前麵一行寫“楓林拙叟楊允草”。兩公子看罷,不堪感喟,說道:“這先生襟懷沖淡,實在可敬!隻是我兩人如何這般難會?”
嚴霜驕陽皆顛末,次第東風到草廬。
畢竟這船是那一名朱紫,且聽下回分化。
不想婁府兩公子放心不下,過了四五日,又叫船家到鎮上,仍舊步到門首拍門。老嫗開門,瞥見還是這兩小我,惹起一肚子氣,發作道:“老爹不在家裡,你們儘管來尋怎的!”兩公子道:“前日你可曾說我們是大學士婁府?”老嫗道:“還說甚麼!為你這兩小我,帶累我一頓拳打腳踢。本日又來做甚麼!老爹不在家,另有些日子不來家哩。我不得工夫,要去燒鍋做飯!”說著,不由兩人再問,把門關上,就出來了,再也敲不該。兩公子不知是何原因,內心又好惱,又好笑,立了一會,猜想叫不該了,隻得再回船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