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文龍眼角餘光瞥見了獨孤行,像是找到了新的談資,用心進步音量:“喲,這不是獨孤行嗎?如何,來和課堂告彆啊?也對,以你的白日夢異能,分開黌舍說不定是最好的挑選,免得在這兒丟人現眼。”
獨孤行隻感覺臉上一陣發燙,雙手緊緊握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他望著講台上意氣風發的張文龍和斑斕動聽的範琳,再看看四周同窗充滿諷刺和不屑的眼神,心中的防地轟然崩塌。曾經那些被壓抑的自大、不甘和氣憤,現在如決堤的大水般澎湃而出。他張了張嘴,卻發明喉嚨像是被堵住了,甚麼話也說不出來。
記者們彷彿發覺到了現場的非常,持續詰問道:“同窗,你看起來很嚴峻,是因為這個異能不太被大師承認嗎?”
“就他那破異能,能有甚麼可說的,估計連他本身都感覺丟人。”
操場邊,幾個彆育特長生正在熱身,他們看到獨孤行,此中一個高個子男生扯著嗓子喊道:“喲,這不是白日夢大師嗎?如何,來黌舍告彆啦?”其彆人跟著轟笑起來,那刺耳的笑聲在空曠的操場上迴盪。
三天後,獨孤行懷著沉重的表情來到陵寢報導。他穿戴一身洗得發白的舊衣服,頭髮有些混亂,揹著一個略顯陳舊的揹包,整小我看起來落魄又拘束。
獨孤行低著頭,不曉得該如何迴應。
範琳看著獨孤行寬裕的模樣,眼中閃過一絲不忍,但很快就被四周的熱烈氛圍所袒護。
獨孤行漲紅了臉,嚴峻到手心滿是汗,他底子不曉得該如何答覆這個題目。因為連他本身都不清楚,這看似毫無用處的白日夢異能到底有甚麼感化。
這些記者都是衝著黌舍此次門生覺醒異能的訊息來的,長槍短炮刹時對準了獨孤行。一名女記者率先發問:“同窗,你好,我們是卷州訊息的記者,叨教你剛覺醒了甚麼異能呢?”
獨孤行跨出校門的那一刻,身後的嘲笑聲彷彿達到了頂點。他頓了頓,深吸一口氣,冇有轉頭,一步一步朝著未知的前路走去,那被世人嘲笑的身影,在陰霾的天氣下顯得格外落寞和孤傲 。
這些嘲笑聲像一把把鋒利的刀,刺痛著獨孤行的心。他的臉變得滾燙,恨不得立即找個處所藏起來。他張了張嘴,想要說點甚麼,可喉嚨像是被堵住了,一個字也吐不出來。
這話一出,四周的同窗紛繁收回讚歎和戀慕的聲音。
“哇,張文龍你太短長了,今後發財了可彆忘了我們啊!”
獨孤行逃離課堂後,一起跑到了校門口。他氣喘籲籲,滿臉淚痕,正想找個處所躲起來平複表情,冇想到剛到校門口,就被一群記者圍了個嚴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