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教員避開了他的目光,微微點了點頭:“這也是為了你的將來考慮。以你現在的異能,持續留在黌舍,也很難有好的生長。還不如早點出去,找個合適本身的方向。”
獨孤行聽到這話,內心一陣酸澀。曾經,他也和同窗們一樣,懷揣著對將來的誇姣神馳,巴望成為一名強大的異能者,在這個充滿異能的天下裡闖出一片天。可現在,卻隻能去做一個看墳地的事情。
頃刻間,水晶球收回一陣微小的、幾近難以發覺的光芒,緊接著,一個虛幻的夢境場景在水晶球上方閃現——那是一片安好的草原,陽光灑在翠綠的草地上,五彩斑斕的花朵肆意綻放。
“這是甚麼?”台下有人迷惑地發問。
但現在的他,也冇有彆的挑選,躊躇了半晌,還是悄悄點了點頭:“教員,我去。”
第二天,獨孤行早早地起了床,隨便吃了點東西,就遵循張教員給的地點,前去陵寢。一起上,他的表情格外沉重,望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都會氣象,他不由感慨運氣的無常。曾經阿誰在校園裡奔馳打鬨的少年,即將成為陵寢裡的守夜人,開端一段截然分歧的人生 。
終究輪到獨孤行,他深吸一口氣,忐忑地走下台。台下的同窗們開端竊保私語,“就他這成績,能覺醒甚麼短長異能?”“說不定覺醒不了,直接成個淺顯人。”這些話語像針一樣刺進獨孤行的內心,他的手微微顫抖著,緩緩放在水晶球上。
獨孤行躊躇了一下,還是承諾讓張教員來家裡。不一會兒,張教員就到了。她看著獨孤行蕉萃的模樣,心中也有些不忍,開口說道:“孩子,教員曉得這幾天你不好受,教員也不想逼你退學,可黌舍的規定就是如許,教員也冇體例。”
就在獨孤行墮入絕望的時候,班主任張教員打來了電話。電話那頭,張教員的聲音聽起來暖和了很多:“獨孤行,你在家嗎?教員有些話想跟你說。”
獨孤行猛地抬開端,眼中儘是難以置信:“教員,您的意義是……要我退學嗎?”
獨孤行低著頭,手指不安地揪著衣角,一聲不吭。
刹時,全部操場發作出一陣鬨堂大笑。“哈哈哈,竟然覺醒了白日夢異能,這有甚麼用?”“今後隻能靠做夢過日子啦!”同窗們的嘲笑聲如潮流般湧來,獨孤行的臉刹時漲得通紅,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。在世人的嘲笑與指指導點中,他失魂落魄地走下舞台,感受本身彷彿從一個淺顯的少年,變成了全校的笑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