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學手續辦理的那天,天空陰沉沉的,鉛灰色的雲層沉甸甸地壓著,彷彿預示著獨孤行暗淡的將來。
獨孤行站在門口,聽著這些話,內心一陣刺痛。曾經,他也有過誇姣的神馳,巴望能在學習和異能上有所建立,像張文龍一樣被世人敬佩。可現在,他不但成績墊底,還覺醒了最弱異能,麵對退學的地步。
獨孤行緊咬著下唇,眼眶再次泛紅。他用力推開麵前的記者,在世人的諦視和嘲笑聲中,不顧統統地衝了出去。現在的他,隻想逃離這個讓他受儘屈辱的處所,找一個冇有人的角落,單獨舔舐傷口 。
獨孤行漲紅了臉,嚴峻到手心滿是汗,他底子不曉得該如何答覆這個題目。因為連他本身都不清楚,這看似毫無用處的白日夢異能到底有甚麼感化。
“異能不好?”老邁爺撇了撇嘴,“我看你就是冇出息。異能不好就不能儘力啦?非得跑來這兒守著這些墳頭。我看你啊,就是怕刻苦,想找個輕鬆活兒混日子。”
獨孤行逃離課堂後,一起跑到了校門口。他氣喘籲籲,滿臉淚痕,正想找個處所躲起來平複表情,冇想到剛到校門口,就被一群記者圍了個嚴實。
獨孤行再也冇法忍耐這統統,他低下頭,像隻受傷的野獸般衝進課堂,胡亂清算好本身的東西,在世人的轟笑聲中,狼狽地逃離了這個曾經熟諳的處所。他一起疾走,淚水不受節製地奪眶而出,風聲在耳邊吼怒,彷彿也在嘲笑他的失利 。
班主任張教員辦公室門口,幾個平時和獨孤行乾係普通的同窗正在交功課,看到他過來,用心進步音量:“傳聞他要去看墳地了,這異能,也就合適乾這個安逸活兒。”話語裡儘是諷刺和不屑。
就在他為可貴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,一群方纔從黌舍裡出來的同窗看到了這一幕。他們先是一愣,隨後便發作出一陣肆無顧忌的嘲笑。
操場邊,幾個彆育特長生正在熱身,他們看到獨孤行,此中一個高個子男生扯著嗓子喊道:“喲,這不是白日夢大師嗎?如何,來黌舍告彆啦?”其彆人跟著轟笑起來,那刺耳的笑聲在空曠的操場上迴盪。
這話一出,四周的同窗紛繁收回讚歎和戀慕的聲音。
獨孤行內心一陣酸澀,小聲解釋道:“大爺,我……我異能不太好,黌舍……讓我退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