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師尊!”
白翊長劍反轉,無數劍影冇入他體內,一擊重創在暮星塵心頭,逼得他咳出一口猩紅的鮮血,暮星塵趴地抬眸望著冷若寒霜的白翊,他不再思疑白翊會不會殺了他。
惡業長老修行惡業之道,滿身披髮著一股陰寒氣味,加上一張陰柔的臉,更顯幾分善惡莫測。
“不是為師不該,而是無憂已入執劍門下,即便我想,執劍長老也不會放人。更何況執劍長翻戲年未曾收徒,門下隻無憂一人,更能妥當教誨。”
吳律躬身退下,暮星塵冷冷一笑閉上雙眸打坐,倏然,一陣氣味在這房內顛簸,即便再微小,在暮星塵的靈識之下亦無所遁形。
白翊收劍回鞘,眼眸一轉,離得暮星塵不遠處,一個錦囊悄悄躺在地上。
夜無道態度倔強,他曉得掌教一貫仁厚,果不其然,半響,掌教這才感喟道:“好吧,我替你與執劍長老說上一說,不過執劍放不放人,還得看他本身。”
噌的一聲,寒劍出鞘之時將他未完的話阻在了喉間。
“你要記著,天規法例是束縛你們的!”
或許是這股久而久之的高高在上,被人捧著的優勝感讓他更加目中無人,門外有人傳言,“啟稟暮師兄,法律門生吳律求見。”
“讓他出去。”
“執劍,何事讓你動了殺機欲在我天照峰殺人。”
暮星塵被這目光盯得發毛,拱手皺眉持續道:“弟子曉得師叔愛徒心切,但無憂師弟所犯之錯乃天規所峻厲製止的,天道內不準弟子禦劍而行這也是……”
“那吳律先行辭職。”
白翊記得,從暮星塵身上掉落的錦囊名為乾坤袋,而那乾坤袋在宿世便是夜無憂從靈虛之境中尋得的寶貝,現在這寶貝在暮星塵身上,事情委曲,一目瞭然。
“你大可將我的原話奉告應談生,他身為法律長老門下大弟子,天然能明辨是非。”
白翊冷眼瞧著他,一言不發。
“師叔息怒,我不過懲戒無憂師弟一番,師叔為何要對我痛下殺手!”
“逾矩失了分寸?”白翊嘲笑不止,“可就算我門下弟子真犯了大錯又如何?”
暮星塵聽聞了夜無道之事,並未放在心上,畢竟他措置夜無憂的名義乃名正言順,誰質疑他,便是質疑天道法例。
“弟子想帶無憂於身側,貼身教誨。”
固然在全部天道內他名聲不敷,但在惡業長老門下,他的話,具有無上權威。
吳律微微一笑,那笑意恰到好處,不帶奉承,看起來非常舒心,“恰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