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教彷彿看出了貳心中所想,“那麼夜家呢?”
夜無道停在天照峰前,抱著夜無憂的手緊了幾番,低頭望著眉睫輕顫眼底微紅的夜無憂,流光一轉,朝著淩雲峰而去。
夜無憂搖點頭,目光低垂,聲線帶著一絲顫抖,聽起來格外惹人顧恤,“是我本身犯了天規,師兄們罰我也是應當的。”
“弟子想帶無憂於身側,貼身教誨。”
“無道,你可想好了?”
隻要能在無憂身邊庇護他,即便讓他丟棄夜家,他也在所不吝。
夜無道一聲嘲笑,道:“暮星塵?惡業長老門下弟子?他算是甚麼身份,既不是師長輩老又不是法律門生,憑甚麼由他來隨便懲罰!逾權逾矩,他就冇犯天規?”
“哥哥!哥哥你如果真的心疼我,就讓我待在這,我會證明給統統人看,我夜無憂不是一個靠天材地寶堆積而成的廢材。”
“無道已將夜家交給了夜家一眾長老,以現在夜家在九州的職位,不會有事。”
夜無道將夜無憂緊抱在懷裡,真氣散於體外,大雨滂湃不感染他分毫。
天道掌教提早出關,乃是獲得了夜無道從夜家傳來的動靜,他要重迴天道修行。
夜無風現在才明白了夜無憂忍辱的目標,略有些心疼。
“回家主的話,無憂在天道內禦劍而行,被惡業長老門下暮星塵暮師兄發明,以是罰他跪在此處靜思己過。”
夜無憂這番還在思考著要不要將六合書的存在奉告夜無道,淩雲峰外邊傳來一個明朗的聲音:“叨教夜師兄在嗎?”
說完,便對夜無憂道:“無憂,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哥哥,算了,此事說到底是我做錯了,暮師兄他身為師兄,天然有權懲罰我,如果哥哥去找他算賬,倒顯得我冇法無天了。”
“無憂,彆哭,奉告哥哥,如何回事?”
固然胸口和肩胛處的傷口早已病癒,可對於夜無道來講,倒是永久冇法消逝的傷口。
既然是重生之人,如何能夠毫無對策仍人欺負?心甘甘心跪廟門?事出變態必有妖!
不過是為了撤除一個炮灰罷了,竟心甘甘心冒著大雨跪廟門!
哥哥,宿世你如此護我,此生我定然不會讓你遭到分毫傷害!
“何事?”
夜無憂天然曉得這聲夜師兄喚的是夜無道,夜無道是掌門的入室弟子這件事他一向都是曉得的。
夜無憂彷彿有難言之隱,微微點頭。
“何事?”
見他眼神果斷,夜無道也不忍心再違揹他的誌願,微微歎了口氣,複又問道:“那你剛纔說,修為顛仆了築基,是如何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