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瑤咬著唇瓣,明知尚政是用心的,卻冇能按捺住脾氣,氣哼哼地踢他。
“獨一的。”
“誰醉啦?”韓瑤纔不肯意承認,因剋日玩耍得歡暢,隻眯著眼睛笑。
冇了這隱患後, 韓蟄便將目光落在了山南蔡家頭上。
“你也要刻一塊?”
尚威便將那女人娶給了自家兒子,現在也頗敦睦。
一行人逛逛停停,兩個半月後,纔到達西川節度使地點的益州。
韓蟄忍耐了半年,待陳鼇服軟,當即騰脫手,將錦衣司的精銳派往山南。
現在他節度使的位子仍舊固若金湯,還比疇前多一份尊榮。
韓瑤當然記得那景象,靠在尚政肩上,笑意更深,“見色起意!”
客歲十月,蔡源中病重,向朝廷上書請以其子蔡穆為山南節度使,被韓蟄采納。
尚政抱她在懷,也笑了笑。
尚政便笑了起來,低頭在韓瑤眉心親了親,“我有美人了,旁的不必看。不過提及神山,明天帶你去個處所。”
尚政帶韓瑤去的,是益州城外六十裡處一座叫飛鸞峰的處所。
“情願嗎?”尚政覷著她,英挺眉峰笑意朗然。
韓瑤向來都是坐不住的性子,先前韓家處境特彆,她在都城時得空便去外頭散心騎射,卻不敢離都城太遠,免得被人盯上。這回有了長公主的侍衛隊,又是韓蟄當政,不似疇前路途凶惡,便高枕無憂,且行且樂,走得很慢。
遂莞爾笑道:“是要刻心上人的名字。”
“是嗎?”韓瑤嘀咕,抬起手腕瞧了瞧,又捏了捏腰間。
尚政攙著她,聞著那淡淡酒氣,甚是無法。
韶華正茂的時候,誰的動心不是始於見色起意?
韓瑤不會介懷此事,隻是感覺獵奇,本日席上留意多看兩眼,果然容顏出挑,遂感慨道:“冰肌玉骨,辭吐出眾,還真是個可貴的美人。這一起走來,也算是開了點眼界,這些女人水靈仙顏,還真不比都城減色。住在這一帶,也算是眼福不淺了。”
這事還是尚政不慎抖出來的。
遂睇著尚政,“不是我變沉,是尚將軍疏於熬煉,冇力量了。”
這一帶物產豐富,宴席上菜肴美酒有著與都城彆樣的風味,韓瑤吃得歡樂,也喝了很多酒,回住處的時候,眉眼間便帶著醉後渙散的笑意,兩頰微酡。
韓瑤這位金尊玉貴的長公主,也不必再有所顧慮。
伉儷倆結婚後, 尚政同韓瑤說過很多西川的趣事, 韓瑤心神馳之,卻始終未能成行。
韓瑤用心沉吟了下,固然有點老練……但撇開在都城的身份權勢和端貴姿勢,像個少年人似的做這些事,彷彿也挺風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