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雪望著他手上的梅花簪,怔了怔,隨即笑道:“殿下真是好目光,不過可惜,這支髮簪我是不捨得割愛的,殿下若要彆的東西都還好說,可這簪子是我剛滿而立之年時,侯爺送給我的生辰之禮,以是……它對我而言很成心義,殿下能把它還給我嗎?”
“有你這話,我便放心了。”
踏雪應了聲是,退出了書房外頭。
那是一支白玉嵌珠梅花簪,看上去挺新奇,他拿起那支髮簪,有些不成思議地看了一眼薛離洛,“你的書房裡竟然會藏女子的金飾?”
在星月閣定製金飾都會留有記錄,薑樂妍當初把這支梅花簪留給他作為把柄,便是因為這髮簪頭部有星月閣的新月形暗號,隻要拿去星月閣一查,就能查到是薑家大蜜斯所定製。
“年事大小代表不了甚麼。”薛離洛不疾不徐地辯駁,“比起那些豆蔻韶華的純真少女,我倒是感覺如踏雪如許有風味的女子更吸惹人一些。”
薛離洛瞥了一眼那支髮簪,輕描淡寫隧道了一句:“這是前兩日踏雪不慎掉落在我這的,我順手撿起來便放在了抽屜裡,你倒是提示我了,晚些要把這髮簪還給她。”
兩人看似隨便地嘮嗑著,未幾時,踏雪便來到了書房。
薛離洛見此,悠然隧道了一句,“你甚麼都好,就是總愛丟三落四的,這弊端可得改一改了。”
踏雪接過了髮簪,“侯爺現在不想讓薑蜜斯透露,那麼侯爺可曾想過,如果薑蜜斯將來要與您在一起……”
……
“以是你是到手了吧,把那殘卷拿給我看看。”
上官陌乾頓了頓,道:“既然這髮簪是踏雪的那就好辦了,她應當是不會介懷我把這隻髮簪帶歸去送給母妃吧?”
他現在還並不但願薛貴妃母子曉得薑樂妍的存在,貴妃總想插手他的婚姻之事,曾多次在他麵前提及娶妻要娶本身人,而在貴妃眼中,薑樂妍明顯算不上‘本身人’。
薛離洛慢條斯理道,“殿下先前說,隨便我提甚麼前提都行,隻如果你能辦到的就毫不推讓,可我現現在還冇想好,等我哪天想好了,便會拿著殘卷找殿下兌現信譽了。”
上官陌乾說著便起家來到了櫃子邊,直接拉開了最後一個抽屜。
“本來如此。”上官陌乾輕挑了一下眉梢,悠悠道,“踏雪的目光真是不錯,這白玉瑩潤,珍珠剔透,做成梅花的形狀更顯得高雅。”
接下來二人又酬酢了幾句,目睹外頭的天氣快暗了,上官陌乾告彆分開。
上官陌乾無言了半晌,畢竟是感喟一聲,“罷了,你當初因為錯信了人差點丟掉性命,我是該諒解著你一些,那殘卷便先放在你這兒保管吧,品級三張集齊以後我們再做會商,到時候該給你多少好處,我們立字據為證,俗話說親兄弟還明算賬,我天然是不能叫你虧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