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害臊卻不掩蔽的話語聽得周敬年內心怦然一動,要不是環境不答應,他真想現在再把方爭按在床上如許那樣。
方爭能夠是太高興了,以是這會兒有點嗨,抱著周敬年的脖子不放手,“等會兒去。”
不但是*上的歡愉,更是精力上獲得的交換滿足。
周敬年實在很早就醒了,他側躺在方爭身邊,彷彿看不敷一樣地一向盯著方爭的臉,方爭將醒未醒時顫抖的睫毛、當他轉醒時徒然減輕的呼吸,每一下、每一聲都像在貳心臟上跳動。
方爭搖點頭,張嘴想說話,才發明嗓子乾得短長,聲音沙啞得很。
現在他聽到方爭說他對兩人身材之間最密切的交換是歡樂的、是歡愉的,周敬年內心深處的嚴峻忐忑都跟著這些話語隨風散去。
這話對於現在的方爭來講還是太恥辱了,但是他還是跟著本身內心的實在設法走,說:“喜好,很歡愉。”
……
周敬年咬開套子,在方爭的臉紅耳熱的諦視下,漸漸地戴上,然後再度附身吻住方爭。
周敬年本來抱著方爭正睡得熟,被他這行動嚇了一跳,起家把人拉住一看,發明方爭眼睛都還眯著的,一臉的不復甦。
方爭已經開釋過一次了,此時上麵還是軟的,他感到周敬年不斷在他小腹上摩擦戳刺,感覺身材滾燙非常,漸漸地又有感受了。合法他難耐的時不時矗立的身材去觸碰周敬年的肌膚時,周敬年俄然從他身上分開了。
方爭咧嘴笑:“小爭爭還在睡覺呢。”
方爭出來的時候,看到周敬年正把甚麼東西往抽屜裡放,他也冇在乎,一個騰躍向周敬年撲去。
周敬年寵溺地給方爭理了理頭髮,他也冇睡醒,便自背後摟住方爭,側臉挨著他的腦袋,閉上眼睛再次睡去。
方爭的眼睛幾近黏在一起,想展開卻非常有力,聽到周敬年說的,他恍忽了一下,這纔想起昨天下午高考已經結束了,他們已經在籌辦畢業觀光了。明白過來,方爭嚴峻的情感當即如斷掉的弦,整小我都放鬆了。屋裡吹著空調,身上蓋著薄被,溫度適合。睏意重新襲來,全麵放鬆的方爭幾近是閉著眼睛當即就睡著了。
周敬年將床頭的抽屜拉開,拿出他剛放出來的東西,是一盒安然套和一瓶光滑油。
周敬年就在內裡坐在床上等他,等了一會兒,就看方爭走路姿式比之前還不天然地出來了。
這輩子方爭不管是豪情上還是身材上,對他都冇有任何架空,但是他活了兩輩子,這輩子固然重來,上輩子的暗影卻不代表就不存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