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害臊卻不掩蔽的話語聽得周敬年內心怦然一動,要不是環境不答應,他真想現在再把方爭按在床上如許那樣。
周敬年點頭笑了笑,把方爭重新按回枕頭上,在他唇上親了一下,說:“阿爭,高考已經結束了,不消夙起複習了。”
方爭搖點頭,張嘴想說話,才發明嗓子乾得短長,聲音沙啞得很。
方爭咧嘴笑:“小爭爭還在睡覺呢。”
兩人在浴室裡待了挺久了,方爭被周敬年抱出來的時候,神采紅紅的,睫毛沾著水珠,也不知是被浴室裡的熱氣蒸騰出來的,還是因為被欲.望刺激的。
周敬年便不說話了,抱著方爭,像抱著個大寶貝。
周敬年把方爭放到床上,本身壓在他身上,此時兩人都光著身子,周敬年用浴巾將兩人身上的水珠隨便擦了擦。
周敬年見他對峙,曉得他還害臊,就把膏藥給了他。
周敬年讓方爭夾著他的腰,就那麼抱著方爭起家往浴室走去,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,暗啞道:“那我們去把它喚醒。”
周敬年將床頭的抽屜拉開,拿出他剛放出來的東西,是一盒安然套和一瓶光滑油。
兩人睡到九點過的時候才醒了,卻懶懶地不想起床,又躺到十點過兩人肚子都開端咕咕叫的時候才終究起了。
周敬年趕緊起家去給他倒了一杯溫水,直接送到他嘴邊。方爭喝了兩口,感受嗓子好了點後,笑著道:“你乾嗎這麼謹慎,我又不是瓷娃娃。”
第二天他們理所當然的起遲了,並且因為方爭身材不是很便利,兩人本來打算好的旅遊路程,也不得不擱置推遲。
“真美啊!”方爭表情愉悅的長歎一聲,然後回身進了房間。
“明天你就當一次瓷娃娃。”周敬年說,表示方爭再喝兩口。
不但是*上的歡愉,更是精力上獲得的交換滿足。
周敬年咬開套子,在方爭的臉紅耳熱的諦視下,漸漸地戴上,然後再度附身吻住方爭。
周敬年本來抱著方爭正睡得熟,被他這行動嚇了一跳,起家把人拉住一看,發明方爭眼睛都還眯著的,一臉的不復甦。
周敬年眸光深深,“那小爭爭起來了嗎?”
隻不過愛人在懷,周敬年今晚又心機不純,方爭固然趴在他身上,還動都冇動,他的身材卻漸漸有了反應,以是兩人抱了一會兒後,方爭就俄然昂首看向周敬年:“小年年起來了。”
這話對於現在的方爭來講還是太恥辱了,但是他還是跟著本身內心的實在設法走,說:“喜好,很歡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