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兩人已經負間隔地交換過一次了,但是明白日的,要方爭叉開腿看著周敬年給他那邊上藥,他還是感覺非常不美意義,昨晚周敬年進入他那邊的時候,他連與周敬年對視的勇氣都冇有,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,因而趕緊擺手:“我、我本身來就行。”
周敬年眸光深深,“那小爭爭起來了嗎?”
方爭撓了撓發熱的臉,小聲道:“為甚麼說對不起,昨晚前麵我也感覺很舒暢啊。”
周敬年傾身在方爭額頭上碰了一下。昨晚他固然戴了套,東西都射在了套子裡,但還是擔憂方爭呈現上輩子的那種發熱拉肚子的環境。嘴唇下的肌膚體溫普通,周敬年便放心了,執起方爭一向被他拉著的手放在唇邊悄悄吻了一下,說:“還睡嗎?身材那裡有不舒暢嗎?”
第二天他們理所當然的起遲了,並且因為方爭身材不是很便利,兩人本來打算好的旅遊路程,也不得不擱置推遲。
不但是*上的歡愉,更是精力上獲得的交換滿足。
因為方爭是第一次,受方老是要痛苦些,昨晚固然隻做了一次,但是方爭感覺滿身也跟散了架的一樣,特彆是前麵,周敬年已經一再和順謹慎了,方爭明天還是感覺前麵有些腫脹,非常感很較著。
兩人睡到九點過的時候才醒了,卻懶懶地不想起床,又躺到十點過兩人肚子都開端咕咕叫的時候才終究起了。
這話對於現在的方爭來講還是太恥辱了,但是他還是跟著本身內心的實在設法走,說:“喜好,很歡愉。”
然後,這三天裡,他們除了做些旅遊打算,還和溫洋幾個吃了頓飯。第二天溫洋就打電話來,說要給他們兩個慶賀高中結束。之前溫洋曉得他們正值高三,不能隨便打攪,在黌舍的時候溫洋幾近不打電話找他們說話,不過每到月假,起碼一通電話是有的。
周敬年見他對峙,曉得他還害臊,就把膏藥給了他。
方爭拿著膏藥,紅著臉進了浴室,被人進入那邊是件讓人害臊的事,但是本身弄本身那邊,即便是上藥也讓他感覺恥辱。他在浴室裡轉了一圈,最後脫下褲子坐在了馬桶上,神采彆扭地給本身上藥。
周敬年剛回身就被他撲個正著,他摟著方爭,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