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男人略顯煩躁:“我就是來就教您,為何不禁止皇上派姓傅的去?即便非要設這個礦稅督察官,也該用我們的人。那姓傅的不是省油的燈,之前就多次壞我們的事,連鍛造部都因他被迫撤離。若再讓他查出甚麼,軍事質料供應斷了不說,其他方麵也……”
“忠勇伯爵府怕是要發財了,傅世子現在獲得皇上重用,當上了礦稅督察官。雖說官階不算很高,但有直接上奏的權力。如果這差事辦好了,傅家可就要成為朝中權貴了!”有人戀慕地說。
包包看著那一排排威風凜冽的披甲兵士,不由得縮了縮脖子,又用哀告的目光望向傅廷:“主子,求您帶我一起去吧,我毫不會白用飯,必然能幫上忙。”
說到這裡他用心愣住,暴露意味深長的笑容,“依我看,這差事是把雙刃劍,辦好了天然升官發財,如果辦砸了……”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。
傅廷便在這時出發前去衛州。
傅廷看向包包的眼神暖和了幾分。隻如果棠梨在乎的人,他都會一樣善待。“我需求你留在家裡,跟著小五,他會奉告你該做些甚麼。”
這小酒館彷彿冇有伴計,隻要老掌櫃一人,他拖著草鞋啪嗒啪嗒地走進後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