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漢_第五十章 韓非拜師(下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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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等閒、白了少年初,空悲切”,如此勉語,說與人體味。雄渾之筆,字字擲地有聲!

怒髮衝冠,憑欄處,瀟瀟雨歇。

在坐世人當中,對於袁紹來講,他更是偏向於韓非此人獨一小才的說法。甚麼《參軍行》的抄襲抄襲而來,他天然是不信,但也隻覺得韓非不過是取巧幸運得了這麼一首,一時或可建功,時候一長就露餡了。

壯誌饑餐董賊肉,笑談渴飲西涼血……天子蒙難,董卓禍亂京師,西涼軍鐵蹄下,民不撩生,他又何嘗不想生吃董卓的肉,喝西涼軍的血?

能寫出如許筆跡來的人,寫出那《參軍行》想來也是無甚可疑的。

倒是韓非方纔那句“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”深深地動動了鄭玄,他做學問一輩子,當然曉得靈感的首要,是以,倒是放寬了很多,隻要韓非作得出,不求佳作。

主位上,鄭玄早已聽得眼中異彩連連,在聽完這句“待重新,光複古江山,朝天闕”時,倒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,想說點甚麼或是想舉步朝這邊過來,但是隨即發明,這與他的身份,分歧。

光複古江山啊……

如此佳作,那裡還管它究竟是雪,還是雨!

他情願退隱為官,為的是甚麼?

開首淩雲壯誌,氣蓋江山,寫來氣勢澎湃。再接下去,以“三十功名塵與土,八千裡路雲和月”十四個字,出乎料想,令人叫絕,此十四字,如見將軍撫膺自理半生壯誌,九曲剛腸,豪傑恰是多戀人物。功名是我所期,豈與灰塵同埋;馳驅何足言苦,堪隨雲月共賞。

呼吸著刺痛肺葉的北風,韓非感覺本身,前所未有的復甦。

隻是,誰又來聽他的隻言片語?縱是袁紹故意幫腔,卻也指責不出個一二來。

腳步輕巧的回到了廳堂之上,向鄭玄一禮,道:“非已思得一首,還請康成公斧正。”

話音落,韓非驀地一笑。

“文節,這孩子,老朽很喜好。”

統統人,主動忽視了袁術的話。

韓非搖了點頭,從中間的火盆中順手揀出了一根拇指粗細、四五寸是非的炭條,然後,獨自走到中間一漆得烏黑的牆邊,敲了敲,頓時,木板製成的牆收回空空聲,韓非似是很對勁的點點頭,隨後,拿著炭條在上麵寫了三個大字――滿江紅!

即使著眼點或許分歧,但他與崔琰都一樣感遭到了這一點,韓非如許安閒的態度,隻能證明他在這一方麵不會有題目。第一句的呈現,旁人都來不及真正的揣摩它,當然了,單句頂多能說無可抉剔,也不能說好或不好,但是當半晌以後,崔琰念出“三十功名塵與土,八千裡路雲和月,莫等閒,白了少年初,空悲切”時,這詞句的最後表麵,就已然呈現在世人麵前,大氣而瑰麗的氣象,跟著這詞句的成型,鋪展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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