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位上,鄭玄早已聽得眼中異彩連連,在聽完這句“待重新,光複古江山,朝天闕”時,倒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,想說點甚麼或是想舉步朝這邊過來,但是隨即發明,這與他的身份,分歧。
試看此是多麼胸懷,多麼識見!
廳堂內,熱血攢動。
呼吸著刺痛肺葉的北風,韓非感覺本身,前所未有的復甦。
“初平恥......尤未雪。”
“莫等閒、白了少年初,空悲切”,如此勉語,說與人體味。雄渾之筆,字字擲地有聲!
韓非寫的並不快,崔琰獵奇,走到了韓非的身後,冷靜的看著,半晌後,忍不住唸了出來。
在坐世人當中,對於袁紹來講,他更是偏向於韓非此人獨一小才的說法。甚麼《參軍行》的抄襲抄襲而來,他天然是不信,但也隻覺得韓非不過是取巧幸運得了這麼一首,一時或可建功,時候一長就露餡了。
就比如說,方纔他成心的壓迫,韓非已見了窘境。
崔琰的聲音中,韓非的筆鋒突地一頓,目光飄忽,望向了西方,那邊,恰是京師洛陽地點的方向!展顏微微一笑,漸漸地收回了目光,用心寫下這首詞的最後一句。
“臣子恨…...何時滅……”
隻不過,他的粉筆是黑的,黑板倒是白的。
他們又那邊曉得,韓非隻會寫硬筆字,不會寫羊毫字,他這是將炭條當作了粉筆來用!
統統人,主動忽視了袁術的話。
袁紹、袁術、張楊等用心看韓非笑話的人,刹時變了神采。
董賊、西涼、虎牢關,無一不是在言討伐董卓,乃是應景之詩,如何抄襲,如何抄襲?
看到這三個字,廳堂內,聲音頓是小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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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道是瑕不掩瑜。
這裡的人,不是名流就是出身世家,講究的都是君子六藝,書法上的成就,天然是不能差了。執炭條跟用羊毫的伎倆分歧,如果是他們本身拿了炭條寫出來,自問在字體上遠遠不如韓非所書。韓非竟能用炭條順手就寫出這般好字,對於書法的瞭解怕是已卓然立室了。
那字體走楷書的門路,雄渾有力,寫到最後一筆,炭條也被韓非手上的力道捏斷了。
“好啊!”
崔琰話聲落下,溫馨中,有人忍不住感慨道。
怒髮衝冠,憑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