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就有明目張膽了,廉貞本身就是暗衛,話又未幾,我覺著還是挺暗的。”
胤祺淡淡一笑,不覺得然地應了一聲。在肯定了一向在蹦躂著作妖兒的就隻是這個噶爾丹本人後,他本來懸著的心也完整放了下來,倒是很有興趣好好兒地陪這個重生的梟雄玩上一玩兒:“我問你,你那三千條洋槍是如何從俄國人手裡騙來的?”
“打住打住。”胤祺聽得頭大,忍不住蹙了眉抬手打斷他的話,“我問,你答。惠妃娘娘是哪一個來著?”
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廉貞俄然應了一句,叫梁九功嚇得幾乎跳起來。胤祺擺了擺手錶示不必,正要接著往兵部的大牢趕疇昔,卻俄然被梁九功一把扯住了袖子,抬高了聲音麵色誇大隧道:“主子的祖宗誒——您如何,如何就這麼明目張膽往太子身邊兒擱人!”
“半個時候前在采芙蓉,現在難說。少主如果想曉得,我就再去看看。”
胤祺下認識就把宿世的歌詞順口禿嚕了出來,內心頭倒是冇半點兒的壓力。自打穿到這邊兒以來,他身邊始終有長輩庇護、有兄弟相親,又有朋友一起相伴,雖說現在一些事兒稍稍有些失控,可也絕對跟天煞孤星再挨不上邊兒。畢竟——這穿越和重生,但是有著本質的辨彆的!
“命犯天煞孤星,無伴終老,孤獨平生?”
胤祺神采不動,淡然地望著下頭阿誰狼狽至極的末路梟雄,內心卻悄悄鬆了口氣——還好,本來是個重生的。
“好說——費這麼大勁兒把他押返來,就是為了給你跟萬歲爺出氣的。”
噶爾丹跌跌撞撞地被人扯了出去,又被推搡著跪在地上。長途的押運和非人的報酬早已磨垮了他的意誌,東山複興的但願被紅衣大炮轟得粉碎,幾近隻剩下了個求死的動機。伏在地上心若死灰地看著這個不知哪根筋冇搭對,非要來個甚麼審判過癮的少年阿哥,卻已在內心盤算了主張不再出聲,寧死也不能再叫人拿來諷刺玩樂。
“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