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嘛,爺冇來,奴婢便看看書,練練字,彈操琴,畫幾幅畫兒,吃吃喝喝、打發打發時候,也就成了。爺來了,那……”玉書羞看胤禛一眼,“奴婢天然是要好好服侍爺了。隻要爺能舒舒暢服的,不管讓奴婢做甚麼都成的。”
“看你這冇出息的樣兒,”胤禛彈了下她的額頭,卻也真放過她,不再說了,轉移話題道:“我如何聽你方纔算的時候說,你是五歲開端學畫兒的?”
玉書趕快衝他奉迎一笑,“冇甚麼呀,奴婢,嗯,奴婢是在自我開解呢。”
“哪有~”玉書不依辯駁道:“奴婢打七歲就開端真正懂事兒了。七歲那年開端,額娘就不放奴婢去跟著先生學東西了,隻拘著奴婢在身邊讀女四書,教奴婢事理,平時更教誨奴婢一些女子真正應當學的本領。奴婢可不就越來越懂事兒了?”
玉書滿不在乎地一擺手,“哎呀,那有甚麼。若說先前兒奴婢另有些個憂心,不過,誰讓奴婢命好,當今進了爺的府門?這事便不算事兒了。”
“對呀。”玉書安然承認,“唔,提及這個,倒是奴婢小時候的一樁趣事兒呢。”
服侍好他纔是她的本職,其他的事,對她來講都冇所謂,是嗎?
他輕吸了口氣,掩下內心激烈的翻湧,麵上暴露一個調侃的笑來,一副“爺已經看破了你的小伎倆”的神采,“你說的這般好聽,也不過是想把算學不精這事兒亂來疇昔,是吧?”
聽了這番考語,玉書吐了吐舌頭,衝胤禛嘻嘻一笑,裝傻不說話。
“奴婢有青衿和青衽啊。”玉書對答如流,將本身無能、隻能依托主子說的光亮正大,半點不覺得恥,“她們兩個都是忠心的,這院子裡的瑣事兒,隻交給她們也就儘夠了。”
“奴婢五歲的時候,小女人家家的,雖說不上奸刁,倒也說不上多懂事兒。”玉書眼神悠遠,臉上帶著笑,一副沉浸在過往誇姣回想中的模樣,“當時候,奴婢的阿瑪給二哥專門請了西席,從當時候起,二哥便反麵奴婢一起玩兒了。”
將掰彎了用來計算的手指放開,玉書昂首嗔了胤禛一眼,不依道:“奴婢學畫兒,隻是用來打發時候,哪會去專門算計學了幾年呢?也冇當個端莊事兒,不過是玩兒罷了。是爺想曉得,奴婢纔想著算算的。”
“當然不算事兒啦!”玉書一副理直氣壯的小模樣,“當今奴婢上頭有福晉做主,管家理事這事兒天然是該福晉能者多勞,奴婢儘管在本身這小院子了吃吃喝喝也就夠了。既不看帳本兒,那算學差不差的,也就冇甚麼所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