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況,奴婢還要學那些女子本該學的女紅、廚藝甚麼的,琴棋書畫兒便也隻能權作消遣。以是,這些都是奴婢閒暇時看書學習,或是本身個兒胡亂揣摩著玩弄的。”
胤禛挑刺兒,“那你這院子裡可不還得是你管?不是一樣兒有毛病?”
玉書滿不在乎地一擺手,“哎呀,那有甚麼。若說先前兒奴婢另有些個憂心,不過,誰讓奴婢命好,當今進了爺的府門?這事便不算事兒了。”
“對呀。”玉書好似對本身隻學了兩年畫便能達成現在如許,半點不覺得異,隻理所當然地點點頭,“古話說得好,男女七歲分歧席麼。奴婢大了,便不能再跟先生學了呀?”
“奴婢嘛,爺冇來,奴婢便看看書,練練字,彈操琴,畫幾幅畫兒,吃吃喝喝、打發打發時候,也就成了。爺來了,那……”玉書羞看胤禛一眼,“奴婢天然是要好好服侍爺了。隻要爺能舒舒暢服的,不管讓奴婢做甚麼都成的。”
胤禛一揚眉毛,“看你表示。”
將掰彎了用來計算的手指放開,玉書昂首嗔了胤禛一眼,不依道:“奴婢學畫兒,隻是用來打發時候,哪會去專門算計學了幾年呢?也冇當個端莊事兒,不過是玩兒罷了。是爺想曉得,奴婢纔想著算算的。”
服侍好他纔是她的本職,其他的事,對她來講都冇所謂,是嗎?
“奴婢哪有偷懶啦?”玉書噘著嘴兒,不滿抗議。
“因這些個在奴婢這兒,隻是用來打發時候的玩意兒,奴婢也不拿它們當甚麼端莊本領,以是也從未曾在彆人跟前兒閃現過。”
胤禛無法地搖點頭,“算了這麼一會子纔算出來,也值得你高傲?你這算學可真連個小娃娃都不如。”這題目簡樸的,弘時三歲時都不屑一顧了。
說完,看著胤禛的眼睛,誇大似的點點頭,“真的。”
“你倒是胸無弘願,”胤禛歎笑道:“爺就冇見過能把偷懶說的這般光亮正大的人。”
玉書不美意義的垂下頭,“奴婢,奴婢算學方麵,呃,有一點兒,嗯……完善。”說完,捏起右手拇指和食指,隻留下一點裂縫,對胤禛誇大道:“就這麼一點點兒。”
聽了這一番話,胤禛心頭一震,內心非常震驚。
“啊?”聽完這話,玉書彷彿泄了口氣,將胳膊肘墊在炕桌上,用右手懶懶地拄著下巴,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兒,自顧自地小聲嘟噥,“歸正不管奴婢驕不高傲、得不對勁,想得爺一句嘉獎都不輕易,那奴婢還是如許兒吧。得一句嘉獎,能樂一陣兒也是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