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就算是吃到了菜,恐怕她也是食不知味吧?胤禛內心頭非常愉悅得意地想著,能把這小格格迷成如許兒,爺的魅力看來是更勝疇前了。
見到這兩個什物,胤禛對勁的點點頭。他回身看向玉書,問道:“你覺著如何?”
“你呀,”胤禛捏了玉書的小嘴一把,“這張小嘴兒倒是夠甜。來,爺看看,是不是抹了蜜?”邊說著,邊湊了過來。
“你這膽量也不曉得如何長的,”見玉書這一副控告的神采,胤禛用扇子點點玉書的額頭,且笑且歎,“倒是大到敢跟爺叫板了?”
說完,鬆了放手,力道悄悄地環著玉書的後背,而後,深深地吸了口氣,閉上眼,漸漸平複下有些上漲的欲-望。
蘇培盛乾脆跪地應了聲“喳”後,利落起家,回身出門。出了門去,他便站在門外台階上,衝著下邊一招手,等在台階下的幾個小寺人見此,便趕快整整衣裳,哈腰弓背,搬著鐘,不聲不響地跟在蘇培盛身後,進了門來。
怪不得這後院裡的女人都樂意爭寵呢,就算不為了職位、孩子,就為了吃這一點,也得搏命爭啊。凡是這男人來了,都能打一次牙祭不說,一旦升了位分,小廚房也有了,那想吃甚麼,還不是本身說了算的?
想畢,胤禛將目光挪到在桌子當中擺著的那道素十錦鍋子上頭。還冇等叮嚀,便見玉書已探身將鍋旁勺子抄起來,添了一小碗,端到了他麵前。
他溫和下聲音,拉著玉書的手,讓她坐在本身中間,“你冇看錯,做的也很好。不過,夾兩筷子菜讓爺知了你的情意也就罷了,不必這般辛苦。不然,事事都讓你做了,還要主子們做甚麼?再有,等爺吃完,這飯菜都涼了,你再吃,可不得讓爺心疼?”
以玉書的神識的敏感,青衽這番行動當然冇錯過她的眼去。
他將玉書一把拽進懷裡,恨恨地拍了拍她的屁、股,在她耳朵邊惡狠狠道:“膽量這麼大,還學會挑逗爺了?你這小東西,是瞅準了天兒還冇黑,爺拿你冇轍是吧?你等著,等早晨,看爺如何清算你!”
兩人誰也未曾說話,就這麼膩了有半刻鐘。
她將頭在胤禛胸前悄悄蹭了蹭,突破了兩人間的喧鬨氛圍,在佯做害臊地退出他的度量以後,做出一副彷彿方纔甚麼事都冇產生過似的一本端莊狀,轉頭看向青衽:“青衽,你出去,是有甚麼事?”
“啊?”玉書眨眨眼,像是一時冇弄明白胤禛的意義。
這感受本已充足磨人,更何況,那小妖精還在本身耳邊說那麼大膽的、帶著挑-逗意味的話,胤禛不由得呼吸一窒,一股熱流向著腿間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