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平公主看完信,重視到身邊的瑾瑜,彷彿也很想看看信上寫了甚麼。長平公主內心一聲感喟:事已至此,還是彆惹她悲傷了吧。
長平公主聽後,沉默半晌。
她的指尖遲緩而有節拍地敲擊著桌麵,眼眸低垂,像是正在思考著整件事當中的每一個細節。
長平公主的眸光一動,手指的行動也突然止住,抬起眼睛眸問那女官:“你冇奉告她,我現在不見客嗎?”
“說了,但她對峙說,有件東西必須劈麵交給公主殿下。”
長平公主先是接過信,掃了一眼:大抵內容跟魯寧的供詞內容差未幾。但說是手劄,倒更像是份認罪書——他對縊死鎮國公主的事情招認不諱,而與魯寧那份供詞的分歧之處,就是他還明白寫出了盧烽火遭到威脅、以及許方前來施壓的諸多細節。
在信的最末,另有王逢本人的署名和血指模。
瑾瑜不敢打攪,隻冷靜垂手站在一旁,耐煩等著。
那彷彿是個記事本。
並且,從瑾瑜描述的王家的各種細節來看,王逢身為大同總兵,家裡有三個孩子,卻隻要一個老仆一名小廝,如何看都未免過分寒酸了些。一家人節衣縮食的,莫非都是為了這些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