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思凝道:“皇上也不知是為了甚麼,整天往茗月軒來。傳聞這裡的南邊菜做得很好,我和始平公主也來嚐個新奇。”
“你說的太好了。這幾日,我構思了幾點也不知好不好。綺雲,你幫我看看。”他從袖中取出一張紙來。
賀思凝和始平聽了,無法地施禮辭職。
拓跋燾手握素瓷,看著杯口嫋嫋的熱氣,似自語道:“七皇叔也薨逝了。之前都是父皇為皇叔送葬,每次葬禮過後都能夠見他更顯怠倦老態。現在,卻換作了我來送七皇叔。我拓跋氏的近支皇室宗親隻剩下我和我的幼弟了。為甚麼我能領兵對敵數萬柔然馬隊,保住大魏一方百姓的安然,卻保不住本身的叔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