義真曉得綺雲自小脾氣開暢豪氣,能讓她動容落淚的,必然是到了悲傷之處,柔聲說道:“那日事出俄然,並且傳訊不便,惹得雲兒擔憂了。都是義真的錯,今後再也不會了。”
“無妨,現在身在平城,統統安好。宋昭和劉安都是當時跟著我的死士,他們非常可靠。他們代我辦理雲舫的買賣,我便落了個安逸安閒。雖說有些行動不便,但並無妨事。”義真淡淡地笑了,如溫暖的東風。
正值隆冬,湖水清澈,碧波泛動,湖邊垂柳依依,芳草萋萋。
綺雲回過神來,不敢置信隧道:“義真,是你?真的是你!”緩緩蹲下身去,手扶在他的膝蓋,喃喃道:“義真,我這是在做夢嗎?”
墨川問道:“那家仆人是甚麼來頭?似有備而來。”
綺雲心疼地說道:“我必然想體例治好你的腿。”
這是幾個月以來,兩人第一次舒心腸笑,暗沉沉的天空似被陽光拉開了一個口兒。
義真歎道:“雲兒,你真聰明。你的苦衷,我明白了。”心底不由輕歎一聲,既有失落又有欣喜。
“稟報宮主,那家仆人是不久前在平城鼓起的雲舫的舫主,非常奧秘,外人從不熟諳,隻曉得人稱盧隱公子。出頭辦理買賣的是他的部下,叫宋昭和劉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