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她裙下的白玉墜裾,溶溶如月,藹藹似霧,成色不遜於高暘贈與我的白玉珠。如此好物,卻隻墜於裙下,當真可惜。我不由獵奇道:“這套白玉滴子倒都雅,昔日從冇見你用過,是周貴妃才賞下的麼?”
芳馨道:“女人何必自責?奴婢有一語相告。”說罷擺佈看一眼,確認無人在附近,方纔輕聲道,“紅葉小時玩皮,曾不慎跌入池中,幸虧命大被人救了,這才活了下來。今後謹慎謹慎,再也不敢戲水。凡是有水的處所,若非萬無一失,她毫不靠近。是以她的父母非常迷惑,她怎會滅頂在文瀾閣的淺池中。不過事已如此,他們也隻當是女兒的命數如此。”聽聞“命數”二字,我不覺嘲笑。
我笑道:“明天倒巧,你也陪大殿下來花圃玩耍。”
我笑道:“無妨,畢竟你冇有讀過書。你若想學,我就教你。”
錦素笑道:“姐姐畫了周貴妃,可也畫了皇後與陸貴妃麼?”說著又向櫃中瞧了瞧,見是空的,又道,“姐姐但是收在彆處了,彆藏私,賞我和易珠mm看看吧。”
我心中一凜:“臣女講錯。”
芳馨道:“奴婢將東西和銀兩都交給她父母了,他們讓奴婢代謝女人的恩情。又說紅葉無福,好輕易選進宮跟了女人,卻……”說著拿帕子拭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