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從落到地上,趔趄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。
侍從不敢再多言,抱了抱拳,認趣地退到了前麵。
“殺人躲在樹上殺?冇這個需求吧?”封珩猜疑地問道。
“錯,人就是在這被害。”封宴抬步走向大樹,蹲到樹下,靠近了看向濕漉漉的樹皮。
大樹樹皮因為雨水而閃現出了濕漉漉的深褐色,封宴拔出短刀颳了刮樹皮,從懷裡摸出一隻瓷瓶,拔開塞子對著樹乾潑了疇昔。晶瑩的水珠落在樹乾上,頓時現出一片鮮紅色。
“不是,現場有齊素的家人,另有皇後派的嬤嬤,大理寺也派了人,他們彆離驗過。”方庭低聲說道。
“兩個女人應當在樹上呆過。”封宴指了指一處被壓彎的樹枝,沉聲說道:“產生變故的時候,兩個女人遭到驚嚇,齊粉青逃了,但齊素冇能逃得掉。她臉上的傷,深可見骨,卻不是致命傷。”
“那她是如何死的?”封珩低聲問。
“快拿下來。”封珩立馬說道。
“血。”封珩吸吸鼻子,驚奇地問道:“莫非齊素是在樹下被殺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