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令儀不敢直視他的眼睛,鹵莽地把他身後的枕頭扯了出來,強即將他按在床上,“睡覺,不準亂動!”
程令儀有些憂心腸看了他一眼,這都半夜了,燒還冇有退下來,看來隻用溫水擦身子是不可了。
術後發熱也算普通,隻要不是傷口傳染,報酬乾預一下,便不會有太大影響。
喝完水,傅玖俄然用胳膊肘著身子,半撐著要起來,程令儀忙問:“如何了,但是有那裡不舒暢?”
如此時冷時熱捱到了後半夜,傅玖才穩定下來,他倚著枕頭靠在床頭,怔怔的盯著程令儀發楞。
過了一會兒,她又反覆剛纔的行動。
傅玖疏鬆地靠在枕頭上,一低頭,卻見本身上身暴露,衣服被褪在了身下堆著。
看來他還是燒起來了。
“頭疼,要坐起來。”
她坐到床邊,隻躊躇了一瞬,便伸手去解傅玖的衣衫。
她認識進動手術室找了找,能用的隻要一瓶酒精。
程令儀從震驚中回過神,想要擺脫,可傅玖卻伸手緊緊扣著她的後腦勺,不讓她逃脫。
程令儀捂住胸口,曉得不能再持續下去了,她狠下心,用力咬了傅玖的嘴唇一口。
他坐了一會兒,俄然又說冷。
垂垂地,傅玖又睡了疇昔。
程令儀:“……”
程令儀摸了一下他的額頭,見熱度減退了一些,這才稍稍放下了心。
程令儀笑了笑,伸手探了下他額頭,“醒了?你在發熱,是不是難受……”
過了一陣,感遭到額上的清冷也垂垂變燙,傅玖纔有些不捨地鬆開了手。
程令儀不防他會來這麼一下,被拉得撲進他懷裡。
傅玖臉上是不普通的潮紅,半垂著眼瞼點了點頭,“要喝。”
望著傅玖近在天涯的臉,她瞪大眼睛,懵了。
可一閉上眼,觸感卻愈發清楚。
目光黏在程令儀身上,如火焰普通將她炙烤著。
程令儀拿起被子給他蓋上,見他還是瑟瑟顫栗,又把本身床上的被子也拿了過來,全給他蓋在身上。
程令儀見他神態不復甦,也就由了他,冇有抽回擊。
程令儀取了出來,倒了半瓶在盆裡,用混著酒精的溫水又給他擦身子降溫。
他吃痛,公然放開了她。
“哼,明日等你復甦過來可彆悔怨!”
說罷,他把衣裳全數扯開甩到了一邊,這下他上半身連一點遮擋都冇有了。
蓋著被子捂了不到一炷香,他又嚷著熱。
程令儀麵色一沉,將掌心覆在傅玖額上,觸之一片滾燙。
聞言,程令儀神采刹時爆紅,她如何也冇想到,傅玖燒胡塗了以後竟然是這副模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