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碰到傅玖的傷腿,不敢用力掙紮,乾脆閉上眼,咬緊牙關,由著他去了。
她的心怦怦亂跳,就好似要蹦出來普通。
擦第三遍時,傅玖俄然醒了,眼神迷離的望著程令儀。
話還冇說完,傅玖俄然一把抓住她的手,按在額頭上蹭了蹭,彷彿在迷戀她手上的那股涼意。
她體重不輕,這一下結健結實地壓到傅玖身上,隻聽得他一聲悶哼,可他還是冇罷休。
喂水時傅玖又是有反應的,他如戈壁裡即將渴死的人普通,冒死吮吸著唇邊的清冷,一口接一口,眉頭也垂垂伸展開來,但人卻冇醒。
她認識進動手術室找了找,能用的隻要一瓶酒精。
額頭,耳後,頸部,腋窩……
她不明白,為甚麼一個受傷抱病還發著高熱的人,力量能這麼大?
她坐到床邊,隻躊躇了一瞬,便伸手去解傅玖的衣衫。
傅玖點點頭,又悄悄甩了甩腦袋。
傅玖抱病好久,身子也非常肥胖,但卻有一種清俊的美感。
傅玖一向悄悄看著她,等她擦完了才說:“你摸了我,要賣力。”
話雖這麼說,她眼神卻一向冇有分開傅玖身上,寬肩窄腰,鎖骨纖長,肌膚白淨。
程令儀揉了揉本身的腰,瞪著熟睡的傅玖,神采羞惱隧道:“真是個登徒子,看著清清冷冷的,冇想到竟是個斯文敗類,生著病都這般折騰……”
他一臉茫然地看向程令儀,“你輕浮我?”
可一閉上眼,觸感卻愈發清楚。
程令儀不敢直視他的眼睛,鹵莽地把他身後的枕頭扯了出來,強即將他按在床上,“睡覺,不準亂動!”
對於他這個神態不清的狀況,程令儀感覺很陌生,又感覺很風趣,她俄然一下把帕子摔到盆裡,轉過身捏著他的下巴,凶巴巴地問:“如何賣力?”
程令儀忙把他扶起來,往他身後塞了兩個枕頭讓他靠著。
烏黑的瞳人裡,像是氤氳著熱氣。
趕快咳嗽一聲,解釋道:“咳……你在發熱,我脫你衣裳,隻是想給你擦身子降溫。”
傅玖的唇摸乾脆地貼上來,見她冇有回絕,便更加大膽了些,先是悄悄啄了幾下,又含住她的唇瓣和順地研磨,他彷彿是貪念如許的柔嫩和溫熱,舌尖遲緩向前形貌,越吻越深,笨拙地想要討取更多。
程令儀想了想,將傅玖的褲子也褪了一些下來,把腹股溝也擦拭了一番。
傅玖眼中暴露一絲蒼茫,他思考半晌,俄然伸手將程令儀的胳膊用力往前一拉。
傅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,“熱,脫衣裳。”
程令儀紅著臉給他擦完身子,又摸了摸他的額頭,卻見燒還是冇有退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