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讓他們夫夫倆都冇想到的是,聞傑美滿是白表示了,人家奶奶底子就看不到他、也聽不到他說話,白叟家左顧右盼冇瞥見人,就瞪圓了眼睛看向她的乖孫。
沈嶽一邊彎下腰,把腦袋遞到奶奶的手邊任摸任揉,一邊無法地笑笑道:“您白叟家都八十多歲了還這麼敏捷,也不悠著點兒,好歹上飛機之前跟我說一聲,到這邊了也讓我去接您啊。”
“我真的看不到啊!”奶奶扭頭看看空蕩蕩的大廳,又轉返來瞪著沈嶽,“你說的那誰誰在飄著……莫非是鬼?!”
奶奶唔了一聲,停頓了一會兒,俄然就收起了那副老頑童的嘻哈臉,語氣有些深沉地說:“兒孫自有兒孫福嘛,白叟家本就不該管得太多,更何況我一早就盤算了主張,要儘量讓你自在安閒的,愛做甚麼就做甚麼……如何樣?這些年我做得還不錯吧?乖孫你感覺自在歡愉嗎?”
聞傑有些不美意義地笑了笑,臉紅紅地不曉得該說甚麼纔好了。而沈嶽就很放得開了,一把攬住聞傑的腰,跟他一起坐回到沙發上,悠然一笑:“我的呆寶就是這麼一個敬愛的男孩子,奶奶看著還對勁吧?”
“呆寶?”奶奶眨了眨眼,就驚奇地看到扣在茶幾上的杯子“主動”翻了過來,擺在她麵前,然後涼水壺傾斜下來,倒入了大半杯水,最後另有一張卡紙從便簽盒裡飛了出來,筆被看不見的手握著,在紙上唰唰唰地寫下了幾個字:奶奶請喝水~前麵還畫了一個笑容。
“為甚麼要如許問?”沈嶽挺直了背,眉心微蹙地問:“莫非說,我們家有個很短長的大仇敵,乾掉了我爺爺,又乾掉了我爸爸,將來還會來搞我……以是需求呆寶來庇護我?”
“噢,”沈嶽神情一凝,“這些年我確切冇甚麼不自在的,但……為甚麼?您為甚麼會有如許高的憬悟?”
“對勁對勁,”奶奶連連點頭,然後又有些遊移,“就是不曉得他能不能打?夠不敷短長?”
“噢噢噢噢噢!”奶奶恍然大悟道:“我說你如何大半夜神叨叨的,本來真的跟隻鬼搞在一起了!我的孫媳婦竟然是隻鬼!”
“好啦奶奶,明天我就把她們約來,明天先把咱家的那些神神叨叨的事給說個清楚吧。”沈嶽走下樓梯,朝聞傑遞了個眼色,然後奶奶便也“賞識”了一出裸-體秀、啊不,是阿飄現身記。
沈嶽驚奇道:“能不能打?”他俄然想到昨早晨跟聞傑打情罵俏的時候,這小子還說將來要成為一個“上床能扛下床能打的絕世好基友”,當時沈嶽更存眷的天然是“上床能扛”的題目,想不到奶奶倒是更重視“下床能打”這個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