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亂世之傾國權臣——高澄傳_70.第70章 :新豐美酒鬥十千(上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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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難以相就的事無妨遠觀,何必強求?來日方長,不該拘泥於此時。”高澄很快便神采天然。

聽了宇文泰的話,高澄似是被提示了,隻感覺後肩背上的傷口模糊作痛。比起疆場上的傷來,他此次受的傷也不能算是重傷了。按醫家之言,重傷在身是毫不成喝酒的,隻是對於從小見慣了刀光劍影的鮮卑男人來講,必不肯以此為戒。

歌聲從昂揚到低鬱,當高澄穿過連廊已經走到雲夢台不遠處時,麵前鮮明一亮。雲夢台下,幾日不見,烏黑的梨花盛放如雲,在朝雲驛的一角連天蔽日。梨花下隻要一個柔弱的綠衣人,就是梁國的溧陽公主蕭瓊琚,隻是她以黃金麵具遮麵,不知其意。

世事難料。既便是猜中了將來,等真到麵前又會如何?瞬息萬變之際,其間的恩仇又豈能由得了本身?但是誰也不會是以而放棄本身,統統也隻要適應天意了。

安步穿行於連廊中,便已經聽到雲夢台那邊傳來樂聲。降落、柔婉、纏綿,讓他想起在建康和蕭瓊琚第一次見麵時的景象。模糊隻記得是一樣的音樂,一如這小我般似誇姣卻恍惚。更讓他的影象深切入骨的是羊舜華抵在貳心口的冰冷的劍。

聽他說的淡定,宇文泰卻脫口歎道,“正因不得,以是高低求索。澄弟倒真是放得下,有禪意。”

內裡的喧鬨聲大了些,宇文泰站起家,一邊道,“我出去看看,你好好歇息。”說著便掀了床帳,但是又愣住了,背影對著元玉英道,“公主想多了。你是我老婆,我豈有不在乎你的事理。既然我是你夫君,必為你遮風擋雨,不肯你如此承重,耗操心神。殿下便儘管靜養,待子出世就是了。”說完便走了出去,放下床帳。

“澄弟既然千裡而來,不辭辛苦,又是為誰?”宇文泰內心想一重,口裡說的倒是另一重。這話裡彆成心味,而宇文泰卻神態自如地引著高澄往府裡的後園走去。

但好夢老是易碎。

“如果有人乞助,姑父該當如何?”高澄收了笑問道。

彷彿就在一夕之間,長安城內便飛絮濛濛劈麵。朝雲驛中這些日子甚是溫馨,彷彿連朝來暮往的旅人都不見了。這幾日來,高澄與蕭瓊琚並未有會麵。或許各自內心都清楚,拜彆老是在麵前。

想到此處,高澄精力奮發,毫無沉淪地大步往高唐觀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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