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年我在錦衣衛_第四章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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摔到腦袋了?

皂靴錦袍的花六疾步走進詔獄,拱手呈敬道:“稟批示使,流秦和尚貢帶到,可驗明白鳥正身。”

這麼多題目接踵而來,衛夕懵了一會,腦筋亂嗡嗡的。詔獄裡有十多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她,當下除了誠懇答覆也冇彆的體例。

因為事情的特彆性,她見過很多的奇怪事,摸過很多陰煞的東西,更是查抄過很多骸骨殘骸。可對於死人來講,最可駭的還是活人,特彆是封建社會的大活人。

沉默了半晌,牧容四平八穩的朝她走過來,飛魚服在火把的映照下光彩奪目,特彆是那織金的過肩飛魚紋,新鮮的像是有了生命。

固然心頭已經稀有,不過保險起見,他還是籌辦最後摸索一次。外人皆知錦衣衛用刑殘暴,若此人是冒充的,嚇嚇便會招個水落石出。

比方說,牧容。

君澄那兩鞭子固然力道很輕,可鞭子上帶著鹽水,傷口處像被火燒一樣灼痛。

穿越真是拚品德,當代有個毛線好?濫用私刑,草菅性命……

大腿上火辣辣的疼起來,衛夕嘶嘶地抽起了冷氣,俄然一陣耳鳴目炫,感受半條命都快冇了。

“是!”

牧容冇接她話茬,像是在內心辯白她說辭的真假。斯須後他眯起眼,鋒利的視野彷彿能夠將她灼出兩個洞穴來,“就這些?”

老天這是分分鐘玩壞她的節拍啊!

衛夕咬牙強忍著,身表現在已經趨近於麻痹。耳邊傳來了窸窣的腳步聲,她這纔想起來統統還冇結束,昂首的時候,本來清澈的眸子已經變得渾沌無神。

牧容走到她身前躬下了腰,直挺的鼻尖距她不過一拳的間隔,“這些光陰甚麼也彆想了,好好養傷吧。”

期間,牧容一向在窺察她。隻見她麵色煞白,五官痛苦地扭在一起,還是不肯改口。或許所言失實,貳心說著,開端遲疑起來持續打還是放人?

牧容點點頭,眉宇鬆動了些許,“白鳥說她撞壞了頭,記不清之前的事了,你如何看?”

詔獄裡吹來一陣陰風,火把晃了一下,烏黑的牆壁上頓時影影綽綽,像是有很多冤死的幽靈在掙紮玩耍。

見他神采微動,衛夕嚥了口唾沫,大著膽量問道:“大人,你們找我……到底是為了甚麼?”

“白鳥,你冇事吧?”

身穿黑衣勁裝的男人對她舉起了刀,刀刃磨得的雪亮。不知是不是錯覺,刀麵上清楚地映出了她那雙驚駭瞪大的眼睛。

一向沉默的尚貢現在也了開口:“大人,流秦所言句句失實,即便是白鳥當今思路不清,細細調度火線能病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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