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清瑜道了謝，便由趙夫人陪著去了偏殿，元瑤則回了紫宸宮歇息。

祁翀嚇得一口茶差點冇噴出來：“甚麼意義？四叔你也籌算綁個半子回家嗎？”

“寄父啊！他跟鄒經略友情頗深，你去求他，應當比朕更管用。”

祁翀盤腿坐到了榻上，招手錶示柳明誠坐到劈麵。柳明誠躊躇了一下，半跪半坐在了榻邊。

下著下著，祁翀發覺不對勁兒了。以他的棋力，本來不是柳明誠的敵手，以往跟柳明誠對弈從未贏過，但本日柳明誠較著在讓著他，竟然讓他占了上風。

柳明誠卻拖拖遝拉一向比及十一月十一日晚纔回到都城，因抵京之時已是半夜，宮門已經下鑰，他便先回了大長公主府歇息，次日天不亮便起來給祁清瑜請了安，籌辦一同入宮。

“你去和八叔籌議籌議，大祥以後回個定見來。”

“陛下！”柳明誠再也繃不住了，“撲通”一聲跪倒顫聲道，“臣有罪！臣罪當誅！”

“本來不止這些，德甫兄說要留一些做軍餉，還說這些財帛取之於東吳百姓，不能都帶走，總要給江南百姓留一些，這才留下了大抵三分之一，殘剩的便由臣帶返來了。陛下，您是不曉得啊，這東吳君臣是真豪侈，連溺器都是金子做的，還鑲著珠寶玉石，暴殄天物啊！”祁樟說著連連點頭，“也是我們雄師行動快，他們好些皇親貴胄、高官世族都冇來得及跑，直接被堵在了南都城，德甫兄也冇跟他們客氣，全數抄家，不說搜了個乾清乾淨吧，也起碼是七七八八了。此次我們可真是吃得飽飽的了！”

“還真不賴王廚子！”趙夫人笑著解釋道，“宮裡前幾日賜下來一個廚子，還說本來就是我父親給送進宮的——我都不曉得父親何時還做過如許的事。本來我也冇籌算用他，畢竟早點一貫都是王廚子做，母親也吃慣了。可偏巧昨日王廚子老孃病了，告了假，本日便讓他做了早點，成果甜的發齁，母親也不愛吃，胡亂對於了幾口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