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淵:我在大淵搞扶貧_第38章 杜相書房錄詩詞 連少倉場陳因果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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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七弟,四哥欠你一份大情,今後定當酬謝!”祁樟此話倒是言真意切。

“是,奴婢明白了。”

杜延年看過信後,從身後書架上取出一本詩集翻開來看,詩集封麵落款《無涯集》。

杜延年又將本年的新作抄入書中:“......我自不著花,免撩蜂與蝶......苔花如米小,也學牡丹開......陰晴圓缺都休說。且喜人間好時節......自歌自舞自暢懷,且喜無拘無礙......”

“天火還是報酬?”

“天火還是報酬?獲咎甚麼人了嗎?”

“那是誰?”

“你速去一趟,帶上方實一起。”

“是,大掌櫃的。”連述擦了擦眼淚站起家來。

“不是為父作的。”

“甚麼事?”柳翀當即復甦了,想想也是,不是大事韓炎不至於這麼早把他薅起來。

看著看著杜心悅的眼睛亮了起來:“父親,這是您的高文嗎?我怎從未讀過?”

俄然一雙玉手搭在了杜延年的雙眼之上,一陣清脆動聽的笑聲傳來:“哈哈哈哈......”

本年的詩作倒是格外多,的確有些靈性,隻是......當真通透至此、澹泊至此麼?這句“苔花如米小,也學牡丹開”倒是有幾分誌氣,莫非是至心話?杜延年墮入了深思。

柳明誠沉默不語,似有所思。

瞥見韓炎,連述當場跪下了:“大掌櫃的,我......我......”他張了張口卻甚麼都冇說出來,隨即哽咽起來。

“報酬!有火油的陳跡。”

“哦,我拿歸去看看。”說完也不等杜延年反應,便拿著詩集“咯咯”笑著跑開了。杜延年隻是笑笑,也冇有說甚麼。

這是承平三年所作。

緊接著,連述便向韓炎報告了與高家樹敵的顛末。

“一頭犁牛半塊田,收也憑天,荒也憑天。粗茶淡飯飽三餐,早也苦澀,睡也苦澀。布衣得暖勝絲棉,長也可穿,短也可穿。草屋草屋有幾間,行也安然,睡也安然。雨過晴和駕劃子,魚在一邊,酒在一邊。日上三竿猶在眠,不是神仙,勝是神仙。”

“父親看甚麼呢這麼入迷?都冇瞥見我出去!”杜心悅有些責怪,撅著小嘴一把將杜延年手中的詩集搶了疇昔翻看了起來,紅彤彤的鴨蛋臉在燭光映照下顯得敬愛至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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