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......是蔣家令。”

“那如果我現在去查馬軍的硝石存量記錄，你能包管數量能對得上嗎？”

柳明誠知他必有所指，便扭頭叮嚀了部下親信幾句，又叫來韓炎附耳說了幾句。

“相公賢明！”柳明誠、馮柯躬身道。

“至公子有功，你亦有功，不必推讓！”李至德擺擺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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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。”

“相公，此事下官或可解釋。”柳明誠插話道。

上車今後，馬車將要起步之時，李至德俄然撩起車窗的簾子：“德甫，貴府家令家裡是不是有位公子本年要插手秋闈啊？”

“臨走時點了小我。”

“至公子從那邊學來的，卑職不知，但那日至公子帶著卑職等實驗火藥勝利，確有此事，馬軍虎帳的牆便是被火藥炸塌的，此事軍中大家皆可作證。中軍官將卑職綁來之時，卑職正動員部下兵卒修補牆體呢！”馮柯看上去有些委曲，砌個牆莫名其妙就被綁來了。

“相私有所不知，至公子的新配方就是硝石用量弘遠於硫磺、柴炭，故此硝石耗損龐大。”

李至德斜了柳明誠一眼，見柳明誠神采安然，便叮嚀道：“帶馮柯！”

“哦？”祁清瑜大感不測，“我的人？！立即去查，查實了再說！這水晶碗還真不白送！”

柳明誠天然認得此物，那是客歲柳翀送給祁清瑜的生日禮品，祁清瑜愛不釋手，本日竟送給了李至德。

“買的？那你買這麼多硝石做甚麼？”

回府後，柳明誠跟祁清瑜論述了本日之顛末。

“秉相公，卑職不敢居功，這都是至公子的功績啊！”連升兩級，這讓馮柯有些惶恐。

“不必了，農莊確切存了一批硝石。”

柳明誠也是第一次親目睹到改進後火藥的能力，心中也震驚不已，那小子還說本身“大抵曉得點兒”，謙善，絕對是謙善！

“那本官便先問你吧。有人告你與至公子擅自將虎帳中的硝石運至本身家中，可有此事？”

世人回到公主府，恰見去仁德堂問事的人也返來了：“回相公，仁德堂確切進了一批硝石，總量約為千斤，售賣於柳至公子，進貨、交代文書憑據在此。”仁德堂的事，韓炎已搶先一步做好了安排，故此並冇有查出甚麼馬腳。

“相公問的是虎帳的硝石，可農莊裡這批硝石不是來自虎帳，而是從藥鋪買來的。”柳明誠不慌不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