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經略相公！”

“那你為何要幫他這個忙啊？”

正在此時，部下中軍來報：“秉相公，硝石數量已清查結束，確有不符，貧乏約莫千斤之量。硫磺、柴炭數量亦有所貧乏，但所缺數量不大。馮柯亦已帶到。”

未幾時，韓炎過來了，祁清瑜問了幾句硝石之事，幸虧柳翀的事情韓炎都曉得，便一一作答。祁清瑜略一思忖，讓韓炎附耳上來，叮嚀了幾句，韓炎領命而去。

“不必了，農莊確切存了一批硝石。”

“仁德堂。”

世人回到公主府，恰見去仁德堂問事的人也返來了：“回相公，仁德堂確切進了一批硝石，總量約為千斤，售賣於柳至公子，進貨、交代文書憑據在此。”仁德堂的事，韓炎已搶先一步做好了安排，故此並冇有查出甚麼馬腳。

“好，你說買的，從哪兒買的？”

柳明誠知他必有所指，便扭頭叮嚀了部下親信幾句，又叫來韓炎附耳說了幾句。

“相公，此事下官或可解釋。”柳明誠插話道。

柳明誠自是各式挽留，但李至德對峙要走，他也隻好送至府外。

“誰呀？”

“下官不敢！相公息怒！”見李至德起火，柳明誠忙躬身見禮。

“臨走時點了小我。”

李至德斜了柳明誠一眼，見柳明誠神采安然，便叮嚀道：“帶馮柯！”

“因為至公子幫卑職改進了火藥的配比，使火藥能力大增，卑職感覺欠他小我情。”

“冇有這回事。”柳明誠態度恭謹，言語卻非常果斷。

“關於火藥配方一事，下官也曾問過犬子，犬子答曰少時曾在家中的書上讀到過。”

柳明誠天然認得此物，那是客歲柳翀送給祁清瑜的生日禮品，祁清瑜愛不釋手，本日竟送給了李至德。

“馮軍使，你立了大功啊！”李至德有些衝動。作為一起諸侯，他上馬管軍，上馬管民，對於火藥在軍中利用的首要性天然是心知肚明的，“馮柯改進火藥有功，擢升為營批示！”

“馮柯，本官問你，你可曾於本月初八日將虎帳中的硝石運至公主府農莊？”

“這些硝石大部分是在火藥嘗試中耗損了，小部分則是遵循至公子改進的新配方做了新的火藥。此事卑職尚將來得及向錄事參軍報備，是卑職的忽視，請相公恕罪。”

未幾時，馮柯被五花大綁、灰頭土臉的帶了出去：“卑職靜山軍馬軍軍使馮柯拜見經略相公。”

“你說。”

“非也，下官忝居彆駕之職，掌一州之事，然州事龐大，下官即使整天乾乾亦不能事無大小、麵麵俱到。何況，朝廷設官，各有合作，諸多庶務自有各曹參軍主理，軍中物質出入該當扣問各營批示及錄事參軍。經略相公主管一起之軍事民政，豈能不知此理？”柳明誠理直氣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