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請!”
白郾完整醒了過來,神態還算復甦,看到麵前之人,也感遭到了來自下體的劇痛。
“你能夠去告訴謝宣,但孤可冇阿誰時候等他!孤是來收賬的,直接把你們家庫房裡的錢都搬出來就好!行動敏捷兒著點兒,畢竟一百萬貫——盤點可得花很多時候呢!”
“殿下,他......白先生還好嗎?”元瑤問這話的時候口唇顫抖,恐怕祁翀再說出來一個她不敢聽的更壞的答覆。
“嗯......”白郾聽到了呼喊聲,迷含混糊展開了眼睛。
白郾身上未著寸縷,下體部位該有的東西已經冇有了,血也已經止住了,被閹割的傷處就那樣刺目地暴露著,中間還插著一根麥秸稈,身下模糊可見一片草木灰,地上還滴落著一些血跡。
祁翀好整以暇地笑道:“謝大將軍這話可說的冇事理了,這借主上門索債莫非還要提早遞拜帖不成?萬一你將家財都轉移了,那孤要上哪兒哭去?孤也不想親身來啊!可在家等了你五六天,你都冇主動上門還債,負債不還,不麵子的是謝大將軍吧?冇體例,孤隻能不請自來了!現在好了,孤也看到了,宋國公府的家財何止百萬貫,兩倍都不止吧!嘖嘖嘖,便是孤這個天家子孫也冇見過這麼多金銀珠寶、古玩珍奇呀!”
元瑤倒比祁翀想像的更固執,她擦乾了眼淚止住了抽泣:“活著就好。我去給他煮點小米粥,一會兒他醒過來的時候該餓了。”
馬車外隨行的元明聽到“宋國公府”四個字愣了一下,但還是打馬跟了上來,麵具上毫無神采。
進京這幾天他算是東風對勁的,所打仗的人包含承平帝在內大多對他都是馴良的,彷彿統統都在向他等候的方向生長,但是白郾之事卻給了他當頭一棒!
看完了堂屋又去東廂看了看。東廂也是三間屋,一間是珊瑚、象牙、水晶、玳瑁等各種奇珍,彆的兩間是緞、絹、綾、羅、紗、綢、絨、錦等各種布匹。
言猶在耳,可現在說這話的人卻躺在一塊木板上動也不敢動。
堂屋三間屋子,正中一間左麵十幾排博古架上擺放著各色純金器皿,壺盂、杯爵、盤碗不一而足;右麵也是十幾排博古架,架上擺放著各種小方盒,祁翀順手翻開了幾個看了看,本來是各式百般的金銀鑲珠玉金飾、玉石翡翠飾品等。
元明天然是曉得自家庫房的位置的,可他怕直奔庫房有些太較著了惹人思疑,便冒充挨個院子檢察,很快便找到了庫房地點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