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砸甚麼砸?報喪啊!也不看看這是誰家......”兩個門子罵罵咧咧地開了門,還冇看清來人麵孔,元明就一抬腳將人踹進了院中,隨後側門大開,祁翀騎著馬衝進院子。
望著元瑤遠去的背影,祁翀儘力地平複了一下表情走出了院子。
“小白,你還好嗎?”祁翀孔殷地問道。
“寄父,您忙您的去吧,我在街上隨便轉轉。”冇等柳明誠答話,祁翀便已先上了馬車。
刀子匠早就被柳明誠的保護清出去了,現在隻要白郾一人躺在一片木板上。
白郾神采慘白,雙目緊閉,額頭微微冒汗,昏倒中仍緊皺眉毛,閃現出痛苦的神采。
方實大喝一聲:“秦王殿下在此,誰敢冒昧!”
“先生,您如何樣了?”
白郾身上未著寸縷,下體部位該有的東西已經冇有了,血也已經止住了,被閹割的傷處就那樣刺目地暴露著,中間還插著一根麥秸稈,身下模糊可見一片草木灰,地上還滴落著一些血跡。
早有那機警的趕緊跑出來喊來了府中護院仆人,呼啦啦衝出了幾十人都拿著刀槍棍棒堵在了二門外。
祁翀不忍直視,隻草草看了一眼就彆過了頭去。
俄然兩道人影衝了出去,本來是白郾的兩個門徒鄧敞和周複,二人明顯也傳聞了白郾的事,草草給祁翀行了禮後便撲向白郾的身邊。
二人當即檢察傷口,又從藥箱中取出已經備好的麻沸散給白郾灌了下去。
東屋也是博古架,擺著的則是大量的銀器;西屋地上幾十個大箱子,有的裝滿了銅錢,都是一貫一貫穿好了的,有的裝著金銀錠,根基都是五十兩一個的大錠。
門房處的小廝們此時已發明瞭非常,忙手持棍棒迎了上來,元明一馬搶先,三拳兩腳打倒了衝在頭裡的小廝,沖天的怨氣融會在了拳腳中,打的小廝們哀嚎不已。
想到賬,祁翀內心俄然一動,對了,不是另有筆賬充公嗎?小爺今兒表情不好,恰是收賬的好日子!
那管事大驚,趕緊也跟在前麵,卻被祁翀部下的保護攔的遠遠的,不得上前。
當“敕造宋國公府”幾個大字映入視線時,元明的情感還是莫名顛簸了起來,他本來覺得本身能夠壓抑住的那股氣憤此時已然噴薄而出。不待祁翀發話,他已經上前砸起了門。
“回殿下,我家老爺去衙門未歸,殿下若尋老爺可至堂上先歇息半晌,小人這就派人去請老爺回府。”那管事一邊答話,一邊對身邊的小廝悄悄使了個眼色,讓他從速去找謝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