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真,改道,去宋國公府!”
“談笑?你當孤吃飽了撐的跟你逗悶子哪!既然你不敢做主,那孤隻好自取了!子顯,去‘找找’他家庫房在哪兒!”
元明天然是曉得自家庫房的位置的,可他怕直奔庫房有些太較著了惹人思疑,便冒充挨個院子檢察,很快便找到了庫房地點的位置。
元瑤對白郾的豪情他再清楚不過了,本來還想著等白郾被赦免以後成全他倆,現在這幅風景,該如何是好!
這一聲公然鎮住了世人,世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。
堂屋三間屋子,正中一間左麵十幾排博古架上擺放著各色純金器皿,壺盂、杯爵、盤碗不一而足;右麵也是十幾排博古架,架上擺放著各種小方盒,祁翀順手翻開了幾個看了看,本來是各式百般的金銀鑲珠玉金飾、玉石翡翠飾品等。
“應當冇有性命之憂,隻是......”祁翀歉疚地看著元瑤低聲答道,後半截話他幾次張口卻如何也說不出來。
“殿下,他......白先生還好嗎?”元瑤問這話的時候口唇顫抖,恐怕祁翀再說出來一個她不敢聽的更壞的答覆。
“我......我也不曉得啊!”白郾低聲抽泣著,滿腹委曲不知如何提及,俄然他想到了甚麼,倉猝道,“對了,陛下下旨之前,晉王也在,不曉得與他是否有乾係。”
“我想把承平惠民院開遍大淵每一個州縣,讓統統貧苦百姓都不消為抱病而憂愁!”
“寄父,您忙您的去吧,我在街上隨便轉轉。”冇等柳明誠答話,祁翀便已先上了馬車。
“奉告我,如何回事?陛下好端端地為何要俄然對你處刑?”
元瑤倒比祁翀想像的更固執,她擦乾了眼淚止住了抽泣:“活著就好。我去給他煮點小米粥,一會兒他醒過來的時候該餓了。”
坐在馬車裡,祁翀內心五味雜陳。
又是祁翎!
馬車外隨行的元明聽到“宋國公府”四個字愣了一下,但還是打馬跟了上來,麵具上毫無神采。
元明道了聲“服從”,拔腿就往西路院走去,祁翀帶著保護們不緊不慢地跟在前麵。
“疼......”白郾衰弱隧道,“幫我措置一下傷口。青黴素......我不過敏。”
西廂三間的東西則比較雜,古玩、書畫、名琴、古硯、屏風、瓷器擺滿了博古架,牆上還掛著刀劍多少。
想到賬,祁翀內心俄然一動,對了,不是另有筆賬充公嗎?小爺今兒表情不好,恰是收賬的好日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