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翀心中有所震驚,麵上不露聲色道:“臣遵旨!”
話音未落,馮柯的身影已經消逝在麵前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祁翀隻感覺腿都麻的冇知覺了才終究聽到禮樂聲停了下來,禮官高喊了一聲“賜胙”,眾臣叩首謝恩,這祭祖典禮便算是完成了。
“韓大哥,你也是,既然是做戲,意義意義就行了,乾嗎還真把本身弄傷了!”慕青瞥了瞥嘴心疼隧道。
“下人如何了?下人就都不結婚了?要我說,隻要人好有本領,其他的都無所謂。唉!倒是我,一個孀婦,又帶著兩個孩子,若不是殿下心善、韓大哥你幫持,這日子恐怕早就過不下去了。”
“是,祭完祖歸去以後奴婢就自個兒去柴房。”
“如何回事?”韓炎驚詫地問道。
嗬嗬,到底還是年紀小,涵養不敷,再如何會裝也免不了暴露馬腳。
“昨晚跟宋倫談的如何?”祁翀撚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裡,邊吃邊問道。
“韓管事,是這麼回事。我剛纔受命去給宮裡的軍馬送草料,在宮門口聞聲值守的禁軍在群情,說是給陛下治病的白大夫不知如何惹怒了陛下,要被處以宮刑,此時已經被拉去蠶室了。我從速過來稟報殿下一聲,殿下一聽就急了,非要去救人,以是......”馮柯有些自責隧道。
“可托嗎?”
慕青收了棉紗等物,看了一眼韓炎,心念一動摸索道,“韓大哥,你這老是一小我也不是個事兒啊!身邊也冇個知冷知熱的人照顧,冇想著......娶個媳婦兒?”
“誒,對了,你都喜好吃甚麼、玩甚麼,跟王兄說,我給你籌辦。”
“老韓,你說的我何嘗不明白,可白郾是我送到陛下身邊的,我本意是想讓他通過醫治陛下有功而獲得赦免,可現在卻變成瞭如許的成果,你讓我如何忍心?!莫非你要我就這麼眼睜睜看著白郾受刑而無動於衷嗎?那樣我會慚愧一輩子的!”兩行眼淚從祁翀雙目中緩緩落下。
看著祁翀安靜的神態,柳明誠對勁地笑了笑:“看來殿下是想通了。”
辰時,承平帝服通天冠、絳紗袍,乘玉輅至太廟,頓時鼓樂齊鳴,承平帝在讚者的指導下做著各種行動,宗室後輩們則在台階下恭恭敬敬跪著,時不時還要跟著做些行動、磕幾個頭。
“做戲總要做全套,萬一暴露馬腳就不好了!”
“好誌氣啊!那你可比我強,等我轉頭給你尋些好書來。”
見韓炎如此說,世人隻好照辦,韓炎卻趁著祁翀疾步往外走之機,悄悄拉過馮柯低聲叮嚀道:“侯爺本日在岐國公府祭祖,你速去尋他,讓他直接去蠶室,隻要侯爺能勸住殿下了!攔不攔得住殿下就看你的速率夠不敷快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