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稟告陳軍主,末將麾下兒郎多數是招安的水寇,對於舟船倒也還熟稔!”周平沉聲答道。
“該死,該死!將其寸寸剮了!”
台下世人振臂高呼,很多人乃至因為對處刑的編製定見分歧而辯論起來,乃至攘臂互毆起來,一時候場下竟然亂了起來。
說到這裡,韓肖胄兩頰肌肉微微抽動,暴露了不忍之色:“這妖賊凡得官吏,必斷臠支體,探其肺腸,或熬以膏油,叢鏑亂射,備儘楚毒,以償怨心。若不將其寸斷族滅,如何規複世道民氣!”
“各位父老,這些都是從狗官家中搜出的財物,能夠擺上來的連非常之一都不到,你們說這些狗官該不該死!”那男人指著台上那十幾名官員大聲罵道。
聽到周平執掌梁山川賊,陳哲臉上那倨傲的神情收斂了些,伸出左手一擺,問道:“既然周監押你執掌水寨,那麾下兒郎想必習於水戰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