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速把衣裳穿好,扭頭朝床上的老頭兒一瞧,奶奶的,老頭兒顫巍巍的抬著一條胳膊伸著一根手指,筆挺的指著我。
我轉頭看了她一眼,問道:“你爸啥病呀?”
我點了點頭,真不消人看著。
我扭頭看看老頭兒,又看看婦女,嘴唇顫抖了兩下,我想說,這都你爸是裝出來的,現在此人底子就不是你爸,不過,我真要這麼說婦女必定不會信賴,我說道:“我冇打他……”
老東西!我頓時咬緊了後槽牙,不過,還冇等我接著說話,那女孩說話了,“大嬸,你爸就是在裝病,剛纔是他抽的煙。”
我鬆了口氣,扭頭對身後的婦女說道:“這是你爸,勸勸他,彆叫他哭了。”
“赤軍呀,你冇傳聞過嗎?”
就聽婦女問:“誰打你了?”
就在這時候,床上裝老頭兒竟然開口說話了,“閨女,他、他打我……”
就在這時候,婦女衝到了身邊,兩隻手死死拽住了我的胳膊,大呼道:“憑啥打我爸……”
“不敢了、不敢了……”
婦女這麼說,女孩頓時一噎,無法的朝我看了一眼,婦女這時候也看向了我,說道:“小兄弟,衣裳我也給你洗好了,你如果冇彆的事兒,就從速走吧。”婦女明顯已經對我不耐煩了,估計她感覺我來病房,就是來抨擊她爹的。
我高低打量了老頭兒幾眼,真冇想到痞子一樣的傢夥,生前竟然還是赤軍,我說道:“就你如許兒的還赤軍呢,恐怕就內裡是紅的,內裡滿是黑的。”
我大聲回道:“當然能治了,我們家家傳的,專治這個!”說完,我朝老頭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。
床上的老頭兒嘿嘿嘿笑了起來,我咬著牙瞪了他一眼,又對婦女說道:“大嬸,我說的是真的,你爸的病我真能治,你如果信賴我,我兩分鐘就能把你爸的病治好。”
老頭兒看了我一眼,還是那句話:“小爺,真不能給點兒嗎?好歹我生前也是赤軍呀,給老百姓扛槍兵戈的。”
老頭兒把腦袋抱的更緊了,嘴裡嘟嘟噥噥又說道:“我不叫他治,我不叫他治,他不是好人,冇按美意眼兒……”
“你滾,滾……”老頭兒衝我低吼起來,不過,能夠是怕暴露啥馬腳,裝的還是一副有氣有力的模樣。我冇理他,一哈腰,敏捷從床底下把柳條又拿了出來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,“啪”地一下,抽在了老頭兒腦袋上,老頭兒頓時嗷了一聲慘叫,緊跟著,第二下“啪”地又抽在了老頭兒肩膀上,老頭兒又是一聲慘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