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開病院來到他們鎮上,這時候天已經黑透了,我先找了家飯店,買了一盤豬頭肉、一盤花生米,讓老闆用袋子給裝上,然後在一家百貨商店裡買了一大張黃紙。當時候,百貨商店裡還冇有賣香的,賣香的多數都是走街串巷,冇有牢固攤位,我也就買到香。
就在這時候,婦女衝到了身邊,兩隻手死死拽住了我的胳膊,大呼道:“憑啥打我爸……”
婦女話音式微,就見老頭兒在床上一咕嚕身兒,直接衝著我跪在了床上,雙手抱拳,告饒道:“小爺饒命、小爺饒命,小的不敢了,真的不敢了……”
就聽婦女問:“誰打你了?”
“滾!”
我說道:“不消啥藥,不消注射也不消吃藥,你隻要在中間看著就行了。”
老東西!我頓時咬緊了後槽牙,不過,還冇等我接著說話,那女孩說話了,“大嬸,你爸就是在裝病,剛纔是他抽的煙。”
我不再理她,轉臉又去看老頭兒,這鬼竟然還冇走,我問道:“你咋還不走呢。”
分開他們鎮子,我往南走了一段路,找到一個僻靜的十字路口,豬頭肉花生米放下,把那一大張黃紙半數幾下,撕成好多片,一少半兒疊成元寶,隨後在十字路中間畫了一個大圈,元寶黃紙全放到內裡,豬頭肉花生米放在圈外邊,元寶黃紙點著,對著燃燒的紙堆說道:“那從戎的,來收你的錢吧……”
婦女走到我跟前,把衣裳遞給了我,衣裳上麵的水已經給婦女擰掉了,還略微有點兒濕,不過我也不在乎這個,抖開衣裳就穿了起來。
婦女一聽,眼睛裡閃過一絲憂色,問道:“能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