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另一方麵,朱佑樘又有一種有力之感,不能倚靠東廠、錦衣衛、內閣,另有誰能夠動用?
肯辦事,也能辦事,還忠心耿耿,時候為宮裡著想,如許的人確切奇怪,起碼對朱佑樘來講。
朱佑樘道:“販子已經富庶到這般境地了嗎?”他久居宮中,對外界的體味更多是來自戶部的各種數據,是以纔有這麼一問。
朱佑樘不是那種大刀闊斧之人,秉承的是治大國如烹小鮮,這類大動兵戈的鼎新,是他毫不肯意觸碰的。
朱佑樘看著柳乘風,越來越感覺這個傢夥固然有些喜好鼓搗一些小聰明,比如拉鎮靜後下水之類的事,卻還是一顆好苗子,如果好好調教,假以光陰一定不是能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