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揚找了個機遇說道:“皇上位居九五,君臨天下,萬幾宸函間作養龍體,就算不講皇家範圍體統,本身萬金之軀要緊的。彆說彆的外任官,就是殷實百姓之家,正餐也不至於這麼寒愴的。”
此番話語一出,百姓們另有甚麼好說的?且百姓們躲疫出逃這些日子,所到之處皆是瘟疫橫行,實是無處可躲。又生了幾分思鄉之情,擺佈都是逃不過這瘟疫,流浪在外也是畢竟不是個事,不如回籍自求多福。因而高呼道:“願聽張將軍措置!”
崇禎便翻開節略看了起來,看到“屍積如山”這一節時也是淒然動容,歎了口氣說道:“朕一向覺著處所上的報疫摺子有誇大災情之嫌,本日方知這疫情果然如此凶悍。朕已著了太病院去看望治瘟良方了,但願早日能有回報。”
張揚接過一看,隻見二人奏章之下寫著:覽奏甚悅,一日之間平複民情,衣飯皆施,朕頗感欣喜。你二人皆為朕肱股之臣,懲逆將軍尤甚,其膽識不在英勇之下,無愧國柱石。
張揚又沉吟了一會說道:“臣另有一事,不知該不該說。”
張揚道:“朋結黨援之風遍及朝野,非本朝所獨占,皇上亦有耳聞。臣雖偶然結黨,也不在黨,卻有人將臣強附於黨。臣與張國柱為結義兄弟之事並非秘聞,今有人將臣與懲逆將軍強附了個‘近臣黨’,臣欲辯無言,心中惶恐。想是臣以白衣入相,天下人不平,激發非議。還請皇上放臣出了禦書房,臣願去六部從微末小吏做起,或去處所分擔一縣……”
張揚便遞上奏摺,說道:“懲逆將軍那邊民情安定了,百姓們已吃上熱飯,穿上了禦冬衣物。”
崇禎道:“依你,與二人奏摺明發天下。”又接著說道:“你身為張國柱結義兄弟,能說出此番話,朕深感欣喜。”
崇禎道:“儘管說!朕取的就是你的樸重,本日怎的扭捏起來了?”
看到張揚出去,崇禎說道:“有甚麼事前等一等,朕立時便進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