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想我哥說過的話。”
“哼……”江起雲輕笑一聲,目光中帶著我從未見過的熠熠柔情。
我……我不抗議,你就當我默許?!
江起雲輕笑了一聲:“真的學乖了嗎?有點主母的模樣了。”
“我纔不問……問了還要被你凶。”我擺出一副不被騙、不在乎的模樣。
“這裡是羅酆山,另有五方鬼帝管理的幾座山脈,很遠,陰景天宮就在山後……”他將我放下來。
她們低眉垂眸,不敢俯視。
“嗯。”
“臨時不返來……你到底想說甚麼?”他有些不耐煩的瞪著我。
青鸞為了他一個號令如此奮不顧身,必定很傾慕他,或許也是奉養過他的侍女,沈青蕊也說過,帝君很正視青鸞。
他不是說過不準問關於女人的事嗎?前次帶著打趣意味的說了他女人多,他那冷冰冰的肝火讓我心不足悸。
“她甚麼時候回冥府啊?”
我真的很想裝出無所謂的模樣,但是我的演技……很差。
江起雲伸手戳了一下我的腦門兒,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看,這些都是我的侍女。”
“那、那我豈不是冇體例仳離了?!”我氣得不可,這左券你問過我了嗎?!你就擅自畫下去了!
如果他要納妾……
冥婚是兩個陰人的事,我們之前的白喪事是血盟,那現在是籌算完成冥婚嗎?
他微微欠身到我的耳畔,低聲笑道:“一句戲言罷了……你看你臉都氣紅了,你如何臉皮這麼薄,拿出點主母的模樣啊。”
我也說過不再問了,固然內心介懷,但是有些東西還是要學著裝傻。
他的聲音清冷凜冽,語氣平平而涼薄,彷彿在陳述與本身無關的事。
青鸞受命轉世、十六歲就去了陣眼、靈魂還孤傲的死守了二十多年,捐軀這麼大、這麼虔誠不二,現在破了邪氣堆積的萬鬼巢穴,江起雲莫非想要給她一點特彆的“報酬”?
我覺得阿誰甚麼血咒是救我的,本來是個賣身故左券啊!!
小喬,你要有點手腕早就騎在他脖子上了!還會被他欺負成如許,真丟人!又被做得邁不開腿了吧?要不要哥哥揹你啊……
他彷彿是用心這麼說,想看我妒忌啊?
我俄然想到白無常那天俄然呈現在我房間、來轉交江起雲的名章時,白無常說過一句:“不給你給誰?帝君大人又冇有其他妾室。”
我這麼脆弱、這麼偏執,如何捨得他不在了?
“尊神壽與天齊,也會不在了嗎?”我抬眼看向他的側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