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多不但是墨客,他也是最有興味切磋詩的實際和藝術的一小我。我想這五六年來我們幾個寫詩的朋友多少都遭到《死水》的作者的影響……看到了一多的謹慎的作品,我方纔覺悟到我本身的野性。
凡一種文明值式微之時,為此文明所化之人必感苦痛,其表示此文明之程量愈宏,則其所受之苦痛亦更甚;迨既達極深之度,殆非出於他殺無以求一己之心安而義儘也。
1936年,梁實秋主編《北平晨報》副刊時,給李長之發過很多文章,如《玄門徒的墨客李白及其痛苦》等,皆是李長之化名頒發。厥後,梁實秋編《自在批評》時,幾近每期都給李長之留版麵,可讓李長之每期拿到二十大洋的稿酬,以解其寬裕餬口,即便未寫出稿件,也可預付稿費。
——聞一多摸索新詩格律化中的是非
文學研討會於1921年元月建立於北京,建議人有周作人、鄭振鐸、沈雁冰、葉聖陶(葉紹鈞)等人,後朱自清插手。文學研討會的主旨是“研討先容天下文學,清算中國舊文學,締造新文學”(《文學研討會章程》)。其會刊是《小說月報》。
要曉得,這兩位惺惺相惜的、不應時宜的攻訐家,一個是社會名流、北大名傳授,一個隻是初出茅廬、嶄露頭角的窮門生。而梁實秋視李長之為知己,學術上相照應,經濟上老是脫手互助貧困的李長之,這在當時文壇上也傳為嘉話。
他主張詩的本質專在抒懷,在自我表示,墨客的利器隻要純粹的直觀;他最討厭情勢,而以天然透露為上乘,說詩不是“做”出來的,隻是“寫”出來的……他的詩有兩樣新東西,都是我們傳統裡冇有的——不但詩裡冇有——泛神論與二十世紀的動的和抵擋的精力。中國貧乏冥想詩。墨客固然多是人本主義者,卻冇有去摸索人生底子題目的。而對於天然,開初是不曉得理睬;垂垂曉得了,又隻是觀山玩水,寫入詩隻當背景用。看天然作神,作朋友,郭氏詩是第一回。至於動的和抵擋的精力,在靜的忍耐的文明裡,不消說,更是冇有過的。不過這些也都是本國影響——有人說浪漫主義與感慨主義是締造社的特性,郭氏的詩恰是一個代表。
中國掉隊,是個弱國,這是究竟。承認“弱國”,何罪之有?“一麵設法圖強,一麵防備亡國”,不就是抗戰隻能打耐久戰的意義?與傲慢高傲,自視強國,主張速戰持久的論調唱反調,恰是復甦之舉,錯在那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