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6年,吳承仕在《期間文明》頒發《一二·一二的請願遊行與學運》,翌年又在該刊頒發《新門生個人的呈現》,都是總結一二·九活動以來門生愛國活動所獲得的生長,同時揭穿百姓黨分裂學運的各種詭計。就是在這一年暮秋,經中共地下黨的磨練,吳承仕被采取為中共黨員,與齊燕銘等編在同一特彆小組。
“五四”以來的知識分子,多數有煩躁心態,文明也帶一股煩躁之氣。而周作人等人尋求的平平閒適之氣,即胡適所說的“淡遠”“平和”之氣,絕非是一種對實際迴避,而是一種超出,一種對實際更復甦的掌控。即便從品德、事功角度去看,閒適淡遠的境地也是表現著隨緣任運的明智和“以物觀物”的聰明。
“周氏兄弟在非理性的‘愛國主義’情感覆蓋下,都保持了復甦的理性精力,這是值得正視的。”(《周作人傳》)
天下日報載北大將遷汴,聞之欣然。吾儕教書匠亦竟然得列於古物南遷之次而南渡,此非大可喪事乎。不但如此,照此推論下去,大略幽燕淪亡已屬定命,而華夷之界則當在河——不,非當也,乃是決定的必在河哉,前人所謂通途但是當指此耳。
同年10月,周作人又寫《顏氏學記》,峻厲怒斥“日本以外則不吝與天下為敵,欲吞噬亞東,內則勇於在粉碎國法,欲用暴烈手腕建立法西斯政權”。
早在1932年9月15日,胡適在給羅文乾的一封信函中,關於措置中日兩國乾係,就曾主張“我國必須決定一個根基目標”,說詳細一點,即“1、打消滿洲國;2、規覆在東北之行政主權”。
5月31日,天下各界救國結合會在上海建立。其首要賣力人沈鈞儒、史良、沙千裡、王造時率各界大眾,走上街頭,請願遊行。
胡適又是非常正視中日兩國群眾的友情的。
“醜的字句”爭辯剛息,梁實秋又多次著文,攻訐“五四”文學“浪漫的趨勢”,周作人就是被攻訐者之一。但這純屬文學看法之爭,並冇有像締造社、太陽社與魯迅關於“反動文學”論爭時,搬出十八般兵器。周作人與梁實秋在爭辯中,還是能夠做朋友。比如,梁實秋特邀周作人到清漢文學社做文學演說。周作人感覺梁實秋對“五四”文學浪漫主義的攻訐有事理,則由衷佩服。梁實秋辦《自在批評》,周作人成為該刊的首要撰稿人。
他的本性不但很強,並且多疑,旁人說一句話,他總要想一想這話對於他是不是有倒黴的處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