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一八事情產生後,俞平伯馬上找到胡適,晤談時勢。30日晚,又致胡適函,“述憂國憂民之心,覺得知識分子救國之道,唯有出提高本單行週刊,從精力上開辟民智,抵抗外侮”。雖是墨客救國之道,卻見拳拳愛國之心。
《紅樓夢》作者所要說者,不過始於繁華,終究蕉萃,感慨出身,追緬古歡,綺夢既闌,窮愁畢世。寶玉如是,雪芹亦如是。
1977年,為記念“嬿婉同心六十年”的老妻,俞平伯寫舊體長詩《重圓花燭歌》,讀之令人動容:
錢鍾書感到俞先生把“色空”二字看得太實了。錢鍾書以為做和尚在當時不必然就是最壞的。魯智深、武鬆做和尚,也彷彿能夠做得;明朝有很多民族豪傑人物也做了和尚。對“紅樓夢”三個字不要看得太重。莎士比亞在一些戲劇中也有過人生如夢的感慨,但不能說他具有佛家思惟……賈家如許的人家,做了很多好事,成果天然就是壞結局。
學術題目,要探明真諦,要更對峙真諦。俞平伯麵對天下攻訐的海潮,勇於對峙真諦,毫不害怕,更不當協。俞平伯找到何其芳,承認本身受胡適影響,本身的囉嗦考據或可對讀者有影響。但那隻是研討體例題目。他表示,本身對峙三點。其一,不管如何,《紅樓夢》是很難解釋的;其二,不管如何,曹雪芹是有“色空”看法的,並以之開端,以之掃尾;其三,不管如何,有關《紅樓夢》的“自傳說”是不對的,但如果說帶有自傳成分是能夠的。
七七事情以後,日寇鐵蹄踏進北平,之前北平各高校西遷雲南,錢玄同任教的北京師範大學也遷陝西漢中。隻要周作人等,不聽胡適等朋友奉勸,從“苦雨齋”中走出,當了漢奸。錢玄同因患嚴峻高血壓等病,行動不便,被迫留在北平,但他以滿腔愛國之心、堂堂凜然之民族時令,不向日寇屈就。
重新返回北大的劉半農,已不是魯迅在《憶劉半農》一文中所說,插手新文學活動以後,“當然更是《新青年》裡一個兵士,他活潑、英勇,很打了幾次大戰”的劉半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