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澤從始至終都低頭看動手裡的歌詞,聽到尹竹叫他的名字才抬開端,不天然地笑了笑。
轉眼一週疇昔,夏鯤順利出了院,聽大夫說隻要前期好好保養就不會留疤,而《偶像新定義》最後一場淘汰賽也即將開端,這天下午,他們正在演播廳彩排,輪到嚴澤上場時卻找不到彆人了。
“哦――”尹竹拉長了調子,靠著椅背,挑挑眉說:“我還當你是在等夏公子呢。”
白子軒淡淡地點頭:“冇找到。”
夏鯤奸刁地一笑,感受彷彿抓住了他不得了的缺點,再吃蘋果時老是如有若無地用舌尖觸碰到他的掌心或指尖,引得白子軒顫栗不竭,又羞又惱,每次想生機夏鯤就頓時做出一副不幸巴巴的神采裝無辜,讓白子軒吃儘了悶虧。
夏鯤:“……”
白子軒內心一虛,慌亂地點頭:“冇……冇有。”
夏鯤把餐盒的蓋子翻開,把小米粥推到白子軒麵前說:“先喝點粥再吃奶饅頭,我明天往粥裡加了點枸杞和山藥,你嚐嚐味道行不可。”
他繞著核心走了一圈也冇看到嚴澤,但又感覺他衣服換好了、妝也畫好了,應當不會走遠,因而又繞了一圈,此次終究在演播廳後背正對著的冷巷口聽到了嚴澤的聲音。
尹竹雙手托腮支在膝蓋上,麵帶淺笑看著周身冒出粉紅色泡泡的兩人,嘖嘖嘴說:“真戀慕啊,我長得這麼帥如何就冇人給我熬粥呢,是吧嚴澤?”
崔玉笛見背景隻要白子軒閒著冇事,便說:“子軒,你去內裡看看嚴澤在不在,打他手機一向是通話中,從速讓他返來彩排。”
他還冇走出來,就聽到嚴澤的聲音與昔日大相徑庭,顯得非常驕橫暴躁:“你他媽廢甚麼話?之前你如何承諾的我?我纔不管他背後有甚麼人!我要他死你懂嗎!他欺負了我就必須死!你直接說你乾不乾?”
早晨的比賽即將開端,男扮裝間裡,尹竹和嚴澤都在最後一遍複習歌曲,隻要白子軒心神不寧地時不時往門口看,尹竹見了,用心調侃他:“小白,你在等人?”
“嗯,感謝笛子姐。”嚴澤重重點了點頭,眼睛裡儘是樸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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遠處的白子軒緊緊盯著嚴澤,每一個纖細的神采都不放過,但卻冇能從嚴澤臉上看到一星半點扯謊的跡象,莫非剛纔真的是本身聽錯了?巷子裡那小我不是嚴澤?
白子軒微微皺眉,愣住了籌辦邁進巷口的腳,回身快步分開了。
白子軒猝不及防地被人戳穿,臉上不由閃現出些許寬裕的紅暈,矢口否定:“我纔沒有等夏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