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軒猝不及防地被人戳穿,臉上不由閃現出些許寬裕的紅暈,矢口否定:“我纔沒有等夏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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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澤眼眶紅了一圈,囁嚅著說:“好多了……”
早晨的比賽即將開端,男扮裝間裡,尹竹和嚴澤都在最後一遍複習歌曲,隻要白子軒心神不寧地時不時往門口看,尹竹見了,用心調侃他:“小白,你在等人?”
遠處的白子軒緊緊盯著嚴澤,每一個纖細的神采都不放過,但卻冇能從嚴澤臉上看到一星半點扯謊的跡象,莫非剛纔真的是本身聽錯了?巷子裡那小我不是嚴澤?
崔玉笛撅著嘴嘟囔:“這小子,跑哪去了。”
白子軒氣不打一處來,嘴上說著:“那你就彆吃了。”手裡的蘋果卻還是伸到夏鯤嘴邊,同時另一隻手扯了張紙巾,隨時擦著流出來的果汁。
嚴澤委曲地咬住下唇,立即低下頭哈腰報歉:“對不起笛子姐,”他又轉向背景的其他事情職員,一樣一個深鞠躬,“對不起大師,我爸爸突焦炙病,我實在擔憂就去打電話問了問環境,一不謹慎遲誤了大師的時候,真的非常抱愧……”說到最後已經帶了哭腔,崔玉笛頓時就心軟了,從速把還在鞠躬的嚴澤扶起來,軟聲說:“你看你,有事明說不就行了,這麼大的事我們還能不讓你打電話嗎,你爸爸現在如何樣?”
崔玉笛見背景隻要白子軒閒著冇事,便說:“子軒,你去內裡看看嚴澤在不在,打他手機一向是通話中,從速讓他返來彩排。”
白子軒隨之一抖,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順動手腕流遍滿身,他猛地縮回擊,差點把蘋果扔了,驚駭地問:“你……你乾嗎?”
尹竹一邊喘一邊謹慎地擦掉眼角笑出來的淚,說:“鯤哥啊,你可算來了,小白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。”
夏鯤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,說:“我怕果汁滴到床上啊,隻能舔掉了。”說著還舔了一圈上嘴唇,笑容非常險惡。
“嗯,感謝笛子姐。”嚴澤重重點了點頭,眼睛裡儘是樸拙。
白子軒心中稍有不安,但很快也就把這件事忘了。
尹竹笑得前仰後合,就在這時,扮裝間的門一開,夏鯤拎著兩個餐盒、抱了個不鏽鋼水杯出去了,剛出去就看到尹竹哈哈大笑著,而白子軒則一副做錯了事的內疚樣,獵奇地問:“如何了這是?”
夏鯤又咬了一口,蘋果淌出的乳紅色汁水順著白子軒的手腕往下賤,夏鯤想都冇想,照著他的手腕伸出舌頭,悄悄舔掉了流到那邊的果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