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鯤奸刁地一笑,感受彷彿抓住了他不得了的缺點,再吃蘋果時老是如有若無地用舌尖觸碰到他的掌心或指尖,引得白子軒顫栗不竭,又羞又惱,每次想生機夏鯤就頓時做出一副不幸巴巴的神采裝無辜,讓白子軒吃儘了悶虧。
“都說了我冇有……”白子軒氣得臉鼓鼓的,紅暈還未散去,說話很冇底氣。
白子軒點點頭,站起家往演播廳外走去。
白子軒心臟擂鼓似的撞著他的胸腔,半低著頭不美意義看夏鯤的臉。
早晨的比賽即將開端,男扮裝間裡,尹竹和嚴澤都在最後一遍複習歌曲,隻要白子軒心神不寧地時不時往門口看,尹竹見了,用心調侃他:“小白,你在等人?”
崔玉笛見背景隻要白子軒閒著冇事,便說:“子軒,你去內裡看看嚴澤在不在,打他手機一向是通話中,從速讓他返來彩排。”
回到演播廳背景,崔玉笛見他一小我返來了,問:“嚴澤呢?”
夏鯤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,說:“我怕果汁滴到床上啊,隻能舔掉了。”說著還舔了一圈上嘴唇,笑容非常險惡。
***
***
兩人在病房裡坐了一會兒,夏鯤抬起纏滿了繃帶的胳膊,指指剛纔白子軒放下的塑料袋說:“我要吃蘋果。”
白子軒心中稍有不安,但很快也就把這件事忘了。
白子軒隨之一抖,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順動手腕流遍滿身,他猛地縮回擊,差點把蘋果扔了,驚駭地問:“你……你乾嗎?”
他還冇走出來,就聽到嚴澤的聲音與昔日大相徑庭,顯得非常驕橫暴躁:“你他媽廢甚麼話?之前你如何承諾的我?我纔不管他背後有甚麼人!我要他死你懂嗎!他欺負了我就必須死!你直接說你乾不乾?”
“哦――”尹竹拉長了調子,靠著椅背,挑挑眉說:“我還當你是在等夏公子呢。”
轉眼一週疇昔,夏鯤順利出了院,聽大夫說隻要前期好好保養就不會留疤,而《偶像新定義》最後一場淘汰賽也即將開端,這天下午,他們正在演播廳彩排,輪到嚴澤上場時卻找不到彆人了。
白子軒又羞又惱,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,抿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