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由道:“還請溫媼放心,方纔的事,我隻當是表姊一時表情不好,不會放在心上的。隻是,溫媼說表姊會如許待我,是事出有因,不知是何因果,但是表姊和我姨母之間有甚麼曲解嗎?”
“你……”我氣得說不出話來,她惱我便罷了,為何要如許說衛恒的義舉?救人一命,勝造七級浮圖,我亦是一條性命,莫非就不配得衛恒相救,活在這世上嗎?
便是對衛疇的那些妾室,她亦從未曾刁難冷待,對得寵的妾室無妒忌之心,對得寵的妾室照拂有加,乃至將兩名因病早亡的妾室所生後代養在本身膝下,視如親子。
我微微一怔,趕快上前幾步,屈膝施禮道:“衛表姊!”
誰在喚我?
她竟是衛恒的乳母?
我捂著心口快步而行,隻想快些歸去,闊彆這受辱之地,再也不見這辱我之人。
莫非是因為此時這院子裡除了我和她,再無一個旁人?
“我自藐視著他們姐弟長大,最是曉得他們的性子,您如果跟她相處久了,就曉得了,您這位表姊並非好人,隻不過是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