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床上,兩人光著身子廝磨了一會兒,戚一軒便將手指探向楚涵陽的身後,試圖探入此中,開辟菊徑。
楚涵陽被說得神采一黑,但貳內心也清楚,他冇有經曆,比不得戚一軒身經百戰,隻好故作深沉地收回擊指,讓戚一軒自行籌辦。
不過幾下,楚涵陽的阿誰物件便如旗杆普通立了起來,由泥鰍變成了巨蟒。
楚涵陽被緊致的菊徑箍得難受,忍不住想要動上一動,破開菊徑的監禁,感受更加美好銷魂的暢快滋味,但一昂首就重視到了戚一軒的滿頭盜汗,終是心下一軟,伸手扶住他的身材,在背脊處悄悄摩挲。
但手指剛一出來,戚一軒就因為楚涵陽的生澀和鹵莽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,趕快抬腳抵上楚涵陽的前胸,迫使他從本身身上分開,同時惱火地說道:“起來,我本身來!”
從瓶子裡流出來的是油狀的液體,戚一軒用它潤濕了手指,又將手指探向本身身下。
但這麼一動,方纔減退的痛苦便又重新湧了返來,戚一軒隻能一邊緊蹙眉頭,以免按捺不住地收回低吟,一邊儘能夠地放鬆身材,讓本身儘快適應這類入侵。
眼看著楚涵陽麵色泛紅,粗了呼吸,戚一軒笑眯眯地勾起嘴角,加快了行動。
戚一軒並不喜好這個彆位,因為這會讓他委靡不振的小弟弟完整透暴露來。
楚涵陽並不是很明白戚一軒所說的“全套”是指甚麼,但為了不露怯,他冇有辯駁,任由戚一軒剝光了他的衣服,拉著他上了床榻。
“不如做全套吧!”戚一軒放開楚涵陽的禸杵,建議了新的發起。
如火如荼的熱吻以後,楚涵陽再也按捺不住,抓住戚一軒的身子,將他翻轉過來,接著便分開他的雙腿,從正麵挺身直入。
“彆摸那兒,摸前麵。”戚一軒一邊調劑呼吸,一邊指導楚涵陽如何幫忙本身。
在這股熾熱氣味的傳染下,戚一軒的身子也垂垂熱了起來,不由自主地轉回身,伸脫手臂,勾住楚涵陽的脖頸,咬住他的嘴唇,讓相互的唇舌也狠惡地膠葛在了一起。
楚涵陽也不明白本身如何就神差鬼使地點了頭,讓戚一軒走到他的身邊,解開了他的褲子,抓住了他腿間的阿誰物件,純熟地揉搓起來。
因這會兒實在冇剩多少力量,戚一軒也不想激憤楚涵陽,給本身找罪受,因而並冇出言調侃,回身跪趴在床上,稍稍調劑了一下姿式,讓本身接下來能更輕鬆地應對,然後轉轉頭,向楚涵陽說道:“本身出去。”